他都消失那麼久了。
怪怪的。
昨天，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帶著滿滿地疑惑，莫希月將放在床旁的衣服穿好，起身，剛走到客廳，就見到了白叔。
“早。”她輕聲打招呼。
白叔看著莫希月，臉上是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昨天，知道齊夜和莫希月是一塊兒回來的，他就很自覺的離開了。
別墅裡會發生什麼，他雖然沒聽見，但是，也不至於會猜不到。
見白叔笑得這麼詭異，莫希月眨了眨眼，努力的回憶著昨晚。
“軍少夫人。”白叔沉聲，“這已經是下午了。”
“什麼！”莫希月瞪大雙眼，“下午？我的手機呢？我得趕緊去公司啊！”
“軍少已經替你請過假了。”白叔繼續出聲，“軍少夫人今天就在家裡好好休息吧！”
“軍……軍少？”莫希月結巴著，臉上溢滿了不敢相信。
這是齊夜離開這麼久以來，她第一次聽白叔提起齊夜。
而且，白叔竟然還是那麼滿意的語氣？
“軍少夫人難道全都忘記了？”白叔問，“昨晚發生了什麼，記不起來了？”
聽著白叔的疑問，莫希月的唇角尷尬地勾了勾，努力地去翻閱腦海中的記憶。
但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始終一片空白。
她喝了太多酒，完全喝斷片了。
“那就等軍少回來，讓他親口告訴你吧！”白叔說著，就走進廚房去給莫希月拿吃的。
等……齊夜回來？
齊夜回來了？
昨晚，他們有見過？
那他們昨晚該不會是真的有發生關係吧？
心臟“噗通”“噗通”的狂跳，根本就不受控制。
莫希月抓了抓腦袋，偏偏，她什麼都想不起來。
不會的！
哪怕是喝醉酒，她肯定也會將齊夜推得遠遠的。
怎麼可能發生身體的接觸！
見白叔將飯菜在餐桌上擺好，莫希月別過眼，讓自己的語調儘量冰冷：“齊夜回來幹什麼？他不是答應過，這輩子都不會再出現在我面前嗎？”
“恩？”白叔來回打量了莫希月一圈，然後，隨口撒謊：“好像是來送離婚證書的。”
聽言，莫希月的雙腿一軟，啞然地不知道再該說什麼才好。
見莫希月臉色瞬間就變得蒼白，白叔不由埋怨自己找錯了藉口。
但是，如果用這種方式能夠讓莫希月知道齊夜在她心中的地位有多深，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吧！
“吃飯吧。”白叔沉聲，“這裡有醒酒湯，喝完之後應該會舒服些。”
莫希月無力地坐下，看著面前那些可口的飯菜，卻一點兒胃口都沒有。
她差點兒忘記了，她和齊夜還有離婚證沒有領啊！
她也差點兒忘記了，他答應過，會跟她離婚。
雙手不自覺地揪緊了衣角，她緊咬薄唇，鼻頭酸酸的，就連淚水都經不起委屈的在眼眶裡打轉，讓她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是不是不灑脫、不果敢的人就只剩下她？
而他，早就已經平復了傷痛？
是不甘，是絕望，卻也，是欣慰的。
如果他不愛她了，他的報仇就更有希望了吧！
只是，她心裡卻空蕩蕩的，彷彿，接下來做什麼事都不再有意義了。
沒有聽白叔的勸，填飽肚子之後，莫希月依舊往公司走。
她得去問問，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感覺上，她和齊夜好像真的有見過面。
該不會真的發生身體接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