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跑了出去。
闆闆靠了那裡仰著頭看著柳公子,然後看著錢春:“錢處,這樣吧,您的面子,和我李哥的面子,我不能不給,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然後他沒等對方開口,就接了繼續道:“至於你嘛,哼。”
錢春在那裡心裡轉折著,剛剛他開車帶對方的時候,就已經問了情況,的確是柳公子不對。
問題是現在怎麼辦呢?雖然已經安撫了柳公子,哪怕他事後真的要找闆闆,還是說是發狠,他不問。
現在必須要處理了。
要雙方滿意了,現在更要問的是,闆闆到底哪裡來的關係?那些軍人是怎麼出來的?
開玩笑呢,還把軍銜什麼的去了,就一色的軍裝,但是能帶隊出來幹這個事情?
要什麼級別的人才能下令?
闆闆看著他的心思,知道他現在算是又要利用自己什麼了。到底價值不一樣了,附加價值也更不一樣了嘛!
至於柳公子。
這樣的紈絝衙內。面對這種前所未有的攻擊後,發現自己能依仗的一切全部都不值得一提的時候。
他的內心是前所未有的軟弱。
膽怯。
這是真實的感受,他的恐懼錢春都看的出來。
便是錢春也感受到了闆闆的壓力。
闆闆之前和閻良兩個人說的話,絕非玩笑。的確一種壯士斷腕的氣勢在那裡。
錢,不要了。
家,不要了。
反正國內現在沒有株連九族的刑罰吧?
你抓不到老子吧。
老子和大圈關係好,說出國就出國,朋友天下有,哪裡沒飯吃?再說那些錢轉給了武城,他們又有什麼辦法呢?
只要抓不到老子,那就是你死!
而且闆闆抓住了一個敏感的時期,佔了上風頭的抓了理由,柳公子本來錯在先,又是在娛樂場所,說了點不和諧的話。
那麼多人在,柳廳能不有影響麼?
而且李天成還在那裡。
錢春沒有自大到李天成會收拾闆闆,為了柳公子或者前途。
李書記沒下臺之前,李天成一般的人動不了。另外,他有前科,他能為沒什麼錢的闆闆和上十億資產的徐家玩命。
現在呢?
***神經病發起來,局長不當當土匪,晚上黑了這邊都可能呢。全是神經病!
錢春看著說打就上屋的闆闆,心裡哭笑不得。
但是也厭倦了身邊的紈絝。
他在嚴廳長和柳廳長之間遊走,怎麼著也是晚輩和下屬,自然受到了公子哥不少的派頭。
忍耐是必須的。
俗話說起來之前是孫子,先做烏龜王八蛋十年再抬**!官場的規矩如此,中國的官場文化和後院文化如此。他也沒辦法。
今天這個傢伙倒是還隱隱的有點痛快的感覺。
怎麼一個爽字了得啊!
看了下跋扈的闆闆。
錢春想了想,就連正常的架子也不好拿,更別提職業了。當地的局長還在那裡裝黑幫呢。明顯的坐了闆闆那邊呢。
他咳嗽了下:“闆闆,我看事情這樣吧,到底柳公子也被打了,你弟弟的氣也出了,大家全是朋友。你看如何?”
說著他看了下李天成。
李天成一臉的為難似的,又相當的給面子,看著闆闆:“怎麼說?錢處也是你哥,你這個脾氣啊。”
闆闆臉抽搐著。
因為,該死的李天成在心裡慫恿著他:“跳啊,打他個***,砸!”
闆闆憋著哼了一聲:“錢處,你說話,我沒辦法,但是我呢,小本生意,根子在這裡,他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