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當鋪,說大的,叫投資公司。週轉資金不是每個人都很方便的,太多的人看著機會,就差一步便失去了。我想,這種公司出來後。別人要來借錢,肯定要有點資訊主動透露下的。我們賺錢的同時也是商機的彙集嘛。”
“擔保呢?”
“當然要,房產,車輛,乃至公務員等,全可以。利息也不想高,長久的就行。總數大,但是具體個人則分散。我們不要多,比銀行利息高二倍,我們就賺了。不是麼?”闆闆在那裡老神在在的反問著。
沒有人愚蠢的問,錢收不回怎麼辦。
這種情況在現在,根本就不會存在的。
羅世傑倒是提醒了一點:“闆闆,賭場什麼的你也參加了?據說漢江還是賭場不少的。”
“不,賭徒是堅決不借的。要借可以,擔保必須實在。這筆錢出去,我們就要肯定。”闆闆說出了底線。
很簡單,賭錢的能有什麼人品?
凡在賭場上到最後借錢借的狗急跳牆的,已經一隻腳踏進了棺材裡。他的資金鍊已經快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了。
那麼最後一個借錢給他的人,則要為賭徒之前的一大部分,乃至全部債務買單。
這個時候,就看賭徒的擔保了。
闆闆的意思很簡單。
直接來借錢的,什麼吸毒的,賭錢的,少來。
來可以,擔保值錢十萬的,給他二萬夠了。
“利息怎麼定呢?”左證然問道。
他是個商人,他關心這個。
闆闆看著他:“我不是說了麼,銀行利息的三倍就足夠我們賺錢了。我現在看上了信用卡這一塊。很多的人錢在手上控制不住,問題是,他們又必須講信用。因為能辦到信用卡的,一般的都是有根的人。單是幫人轉信用卡,打信用這一塊,我們如果能把城市裡的業務做出來,一年的收入也是很龐大的,而且沒有任何風險。至於。”
說到這裡。
闆闆咳嗽了下,拿出了香菸點上,然後才道:“至於錢嘛,我們看人。有的人瞭解後知道是快死的人了。一萬一個月二千利息,賺一筆就請滾蛋。有的人長期需要的。一萬一個月伍佰,我也幹。”
“你準備出多少資金?”左證然問道。
他已經帶了點笑意。
這種小兒科似的打鬧,必須要是生活在這個城市,觸角能到方方面面角落的人才可以做的。
闆闆很合適。或者說,他的兄弟們很合適。
左證然和羅世傑都是人精。
自然也知道,闆闆不完全是看上了這些業務,而是覺得這樣的業務可以把兄弟們用起來。
“你要記得,收錢的時候不要做的過火啊。”羅世傑意味深長的道。
闆闆點點頭:“擔保嘛。合同,官司。我怕什麼?左哥你看呢?”
他之所以問左證然,那是因為之前的一句話,老連長洗錢走這裡走。
“你幹吧。我派個財務在那裡就是了。我們有專門的等級放貸信用,結合國內的收入以及消費,我們制定一個相對規範的標準吧。”
左證然看著闆闆。
闆闆已經看到了他的內心。
左證然的手下,或者說老連長的手下幹過這個的。而且早就係統化了。
左證然對這個非常的感興趣。
因為他非常敏感的發覺了國內的消費和收入其實完全的不對等。
那天價的房子就不說了。
現在城市裡吃飯,出行,衣服,等等必備的消費和人情往來,往往超過了一個正常的工薪階層的收入。
沒錢怎麼辦?
借。中國人要面子,家裡只有三百了,朋友結婚,丟不起那個人,當然要給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