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上次一橫眼睛……。”虎子壞笑起來。
這還是個高幹?
不會吧?闆闆再次瞠目結舌的。
葉雨惱羞成怒的一肘砸的虎子哎呀一聲。
闆闆楞沒看清楚他怎麼出怎麼收回去的。就覺得面前呼的一片風颳過。
日了,高手!
虎子捱了下,揉了揉卻沒事情了。回頭對闆闆擠擠眼睛。
闆闆還呆呆的,不是**,怎麼他媽的能夠泡了軍區司令的孫女?人家家裡也不許啊。
可是他也不好問。人家出來就是違規的,自然不會報真名,不會報其他東西。最多報了姓有點可能吧?
虎子更可憐,連姓都沒了。
“別眨巴了,俺就一小兵。聽過隋朝有個兵痞麼?”葉雨一邊得瑟,一抬起頭來看路。
“什麼?”闆闆是個文盲。
“隋朝有個兵痞,鳥人白天給皇帝當護衛,晚上跑一百里外去當土匪!”
轟!
汽車喇叭非常挑釁的在交警亭子旁邊重重的響了下,然後閃了過去。探頭看了下反光鏡。
“追我啊。”葉雨繼續得瑟著。
闆闆哭笑不得,這爺們太爺們了吧?
不過他說的那個隋朝的兵痞更爺們。眨巴著眼睛:“真的?”
“真的,千真萬確。那傻逼,純爺們!”
轟!
葉雨又捶了下方向盤。虎子在一邊也激動了起來,一巴掌拍了自己大腿上:“純爺們!”
闆闆無語了。
“闆闆,別想東想西了。這個事情辦好了後,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這輩子也許都沒機會見面了!知道麼?”
“我知道,事情辦好了,我請你們喝酒。”闆闆道。
“葉哥總說他是處男,純潔之身要留著將來結婚。你請他嫖娼吧?”虎子壞笑著,顯然不相信平日裡葉雨的胡說八道。
闆闆撲哧一下笑了:“當真?今天晚上就請。”
“不要,不要。”
葉雨一邊停車,一邊頭搖晃著,直起了脖子:“虎子你奶奶的,他媽的老子包皮知道不?知道包皮不?連長說了,日過的男人就翻過去了!草啊,俺那口子是在醫院的。他媽的。俺全身上下你嫂子哪個地方沒查過?萬一將來看到翻過去了,我他媽的怎麼說?”
“你說訓練的時候,匍匐前進,蹭了的。”虎子回道。
“不會吧,葉哥你多大?”闆闆不相信的問道。
葉雨頭一轉:“你看呢?”
“三,三十多了吧?”闆闆疑惑的問道。
虎子爆笑了起來。
葉雨氣的瘋了:“什麼?老子今年才他媽的二十七呢。”
闆闆目瞪口呆。
“咱們這些人,連個番號也沒有,死了就死了,風吹雨打的,黨逮著我們可勁用。能不老麼?退伍的話,沒半年,就年輕了。”
葉雨一邊說著,一邊回了頭又看著虎子指了自己脖子:“虎子,上次這個地方掛了去醫院。認識你嫂子的時候,可有這樣的?是不是這一年才這樣的?”
看著他翻過的手,虎口處一片淡淡的黃白色老繭。
那是握槍的吧。
闆闆看著。
二十七,卻風吹日曬的,看上去三十多。
葉雨長的很不錯。
很有男人味道。
虎子呢?
“我二十五。”虎子樂呵呵的,全是年輕人。
辦事是辦事,別搞得多裝逼的,反正此生此世就相遇一次而已。隨性點好。
闆闆看了看外邊。
胖子還沒到呢。
於是,他從兜裡掏出了香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