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才低聲商量:
“這事,不好瞞著小景,等會兒我就去和他說去,若是他……說了什麼話……”
“那也不能說是我。真不是我。唉。反正說誰也不能說是我。”
李小暖低聲說道,“我倒覺得,這事,就這麼神秘著最好,那首詞,畢竟只有一半。”
程恪凝神思索著,慢慢點了點頭。
程恪目送著李小暖進了王府大門。也不停留,上了馬,先往戶部露了露臉,就出來趕往工部找周景然去了。
年漸漸走遠了,一切又恢復了往常按部就班的日子。
十九日一大早,周景然就急急的被召進了宮,直到散了朝,才笑眯眯的出來,想了想,徑直往戶部找程恪去了。
程恪接了周景然進到戶部正堂。周景然坐到椅子上,翹著腿喝了兩口茶,看著程恪,笑眯眯的說道:“去我府上吧,有大事要和你商量。”
程恪疑惑而警惕的看著他,一時也想不出能有什麼事來。
兩人出了戶部,上了馬,片刻功夫,就到了景王府,進了內書房。周景然倒在搖椅上,嘿嘿笑著,點了點程恪,攤著手說道:
“這事吧,真不忍心和你說。算了,還是不跟你說了,最多也就今天下午,皇上就得召見你,乾脆讓他跟你說,我還是別說了。”
……
今天提前了再,因為閒又要出去了,苦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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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不打算跟我說,那還把我叫過來做什麼?”程恪歪到周景然旁邊的搖椅上,懶洋洋的問道,周景然窒了口氣,咳了兩聲,才揮著手說道:
“好了,就不讓你著急了,今天一大早,皇上就召了我進去,西南夷,反了。”
周景然語氣淡然的說道,程可一下子直起了身子,
“西南夷反了?出了什麼事了?西南夷怎麼會反?不可能!”
“你急什麼?要有大將之風,大將之風!”周景然用扇子點著程恪教訓著,程恪擰著眉頭看著周景然,等著他往下說。
“年前年後就反了,十五燈節前就收到了摺子,皇土壓下了,大過年的,再說,反正反也反了,也就不急在這幾天了,先過個好年,誰知道今天一早又收到八百里急報,前天,黔州城失守了。”
四南夷怎麼會反?”
程恪打斷了周景然的話,焦急的問道,周景然長長的嘆了口氣。往後倒在了搖椅上。
“年前,西邊的強宗部攻打西南夷,西邊各部騷擾攻打西南夷,也是常事了,可這次,竟然說西南夷乾脆跟著反了,皇上生氣得很,我看了摺子,那幾份摺子,都是變州路和荊湖北路等鄰近州縣呈上來的,畢竟只是一家之言,難保沒有把事都推給西南夷,推脫責任的嫌疑。”
“強宗部這十幾年崛起的極快,四處劫掠,也算兵強馬壯,倉促間,西南夷是要吃些虧,可若說降了都有些勉強,怎麼會反了?西南夷不會反!”程恪斷然說道,周景然上下打量著他說道:
“你也別這樣就下了斷言,世事難料!”
程恪抿著嘴,點了點頭,周景然扶著椅子扶手站起來,揹著手走到窗前,眯著眼睛看著窗外的豔陽,半晌才轉過身來,看著程恪說道:“我和皇上薦了你去平叛,統領西南五路兵馬禦敵,另外,皇上再調北三路三分之一的兵馬給你,事情緊急,最多兩三天,你就得啟程,京城這邊,西南路大軍糧草輜重,我統總排程,你只管放心。”
“十四日陷了黔州,也不知道強宗部過了涪水沒有,若是過了,就算我後天一早啟程,日夜兼程趕到那裡,若是一路順俐,強宗部只怕都要攻進忠縣了,北三路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