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瞧著他大言不慚的樣子心裡直泛冷笑,毫不客氣的回擊道:“我記得你們的領隊是崔美珍,還是讓她來吧,你不配與我交手。”
“你……”金中勳直覺得血往頭上湧,很快冷靜的回道:“崔醫生,現在很忙沒有空與你較量,特地委託我來陪你玩玩,如果,你連我都比不過,又怎麼可能去挑戰崔醫生?”
“既然,你這麼說,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林天拱了拱手,擺出卻之不恭的樣子道。
可沒想到的是,正待林天要將來人讓進來之時,嚴東陽在身後高聲叫道:“一群棒子,有什麼好得瑟的,還要勞煩林老弟親自動手?我來替你會會他們。”
嚴東陽穿著天藍色高檔絲綢褂子,躍躍欲試的卷著袖子從裡面走了過來,嚴養賢就在他身旁,這一次,老頭子出奇的沒有拿話來制止,任由嚴東陽站出來挑戰韓醫,很顯然,老頭子對嚴東陽的醫術還是很放心的。
林天樂見其成,說起來,他與嚴東陽鬥醫的時候,也贏得並不輕鬆,現在,要說嚴東陽一點兒都沒長勁實在有失公允,這傢伙一定是可以戰勝面前這幫韓醫的。
林天不免又多看了上門挑戰的韓醫隊伍一眼,不免覺得奇怪的是,人群中混跡著據他們稱是藏密宗的門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出於什麼目的與韓醫又混在一起?
可出乎在場所有人的意料的是,金中勳剛才還大言不慚的口口聲聲說要挑戰,可一動真格,他立刻岔開話題道:“我們的醫館在對面開張,這次上門也只是想請你們有空去觀摩觀摩。”
嚴東陽下意識的望了林天一眼,林天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是在奇怪金中勳背底裡到底在搞什麼鬼。
“你們不如直說,到底想怎麼樣,何必鬼鬼祟祟的在人背後搞些名堂?”嚴東陽很是不爽的指責道,難道有他露臉的機會,沒想到,這幫鳥人還不配合。
金中勳呵呵的笑道:“我們都是學中醫的,單純較技並沒有意思,難道你們不覺得是嗎?”
聽他的話,似乎話裡有話,嚴東陽反唇相譏道:“你們韓醫的中醫,也不過就是從華夏偷學過去的皮毛,要想跟我們較量並勝出,無疑是痴人說夢,你這麼說,難道又想耍什麼花樣?”
嚴東陽含槍帶棒的一通亂罵,饒是金中勳為首的韓醫臉皮賊厚,也不禁老臉微紅了一下,很快回道:“閣下誤會我的意思了,單純的鬥技實在乏味的很,不如,我們醫館之間相互較量,誰能勝出,誰就算贏?”
聽他這般一說,嚴東陽差點沒把嘴給笑歪掉,試問杏林堂在燕京這塊地方,也算是開了將近祖孫三代人,樹大根深不是隨隨便便就可動得了的。
金中勳的一個外來的和尚,想用這樣的方式來擊垮他們,實在說出來,真讓人懷疑他們的智商是不是有問題。
有什麼比自取其辱更讓人覺得可笑的事情嗎?
“你們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嚴東陽很不客氣對金中勳說道。
嚴養賢一旁捋著下巴上的山羊鬚也不說話,似乎對金中勳的想法,一時也很費解。
林天在一旁望著金中勳卻是一臉得意之色,似乎為自己想到這個別人看似愚蠢至極的方法自鳴得意,這讓他就算撓破頭皮也很是不解。
“這到底……”林天很不想用陰謀這個詞,因為這樣會太高估這群棒子的智商。
“請閣下注意你的措詞,我們再怎麼說也是客人,難道華夏國是這樣對待客人的嗎?”金中勳很不友善的質問道。
他的話讓嚴東陽很不爽,也不找不到合適的話來回,恨恨的說道:“你們想死,難道,我還會攔著你們嗎?”
“那既然你答應了,我們就擊掌為誓吧。”說著話金中勳伸出一巴掌豎在嚴東陽的面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