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援三四五六七。
但也有唱反調的:“怎麼啦,你們外鄉人天生就是賤,你們的姑娘難道能好到哪裡去!”
“就是!你們自己沒地方呆了就跑來占人家的地盤,你們的姑娘沒人要就去找老男人獻身,哈哈!一路貨色!”
這樣尖刻惡毒的聲音並不多,但一個個的都特響亮,一巴掌接一巴掌地甩在每個外鄉人的臉上。那幾個姑娘臉上立即掛不住了。其他的外鄉人更是憤慨。大家這麼多年同甘共苦,別人的孩子就跟自己的孩子一樣,別人的兄弟就是自己的同胞。怎麼能容忍這種侮辱!
凱瑟琳的母親亦是臉色陰沉,暗罵一聲“這群笨蛋!”。趕緊叫凱瑟琳:“你去……”
“哎呦,你們還真敢說。那牧豬人他自己的女兒也在那幾個姑娘其中好不好。果然那果然,自己是妓|女,就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偷人!”不等凱瑟琳的母親說完,某個女人尖利的諷刺每個人都聽見了。
尷尬的沉默與不懷好意的捂嘴竊笑詭異地交織在一起。母親無奈地搖搖頭,把剩下的話說完:“把蘇珊找來。別讓她太難過了。”
意識到蘇珊受傷害最嚴重的,凱瑟琳立即去找。不過這麼多的人她上哪兒找去!
噹噹噹。
教堂的鐘被敲響。雄渾的鐘聲迴盪在每個人的胸腔。人們不約而同地靜默下來。
等眾人再度安靜,阿爾法大伯便停止了敲鐘。父親嚴厲地掃視全場:“鄉親們,你們要鬧到什麼時候!無論外鄉人派還是本地派,既然我們都生活在紐芬的土地上。那我們就都是紐芬人!這樣相互攻擊,最終受傷流血的還是我們自己!”
父親的聲音中隱隱地帶著沉痛的意味:“這次處罰牧豬人,不是因為他說了我什麼,而是因為他的信口雌黃,導致咱們整個紐芬的動盪。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因為他而受傷!特別是他的家人他的孩子!我希望伯格?布朗是最後一個這麼糊塗的人!馬修!”
大哥撿起了棍子。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牧豬人也安靜了。不是他想安靜,而是他實在沒臉再瞎嚷嚷。蘇珊的名聲臉面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但畢竟那是他的女兒。那些人在罵蘇珊,其實就是在罵他。蘇珊被說成那個樣子。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該死的,他怎麼就忘了這丫頭也攙和在其中!上次去跟她要錢,她明明說她不幹了的!
牧豬人現在當然能想明白那是蘇珊為了讓他不再來要錢的藉口,心中滿滿地都是對他這個女兒的恨。
“等一下等一下!”忽然有人很歡脫地喊著,舉著手衝出人群,“讓我來吧!”
是布魯:“管家老爺,神父,讓馬修打不合適。馬修是管家老爺的兒子,萬一攜私報復暗下狠手,那可怎麼辦?依布魯拙見,這事還是讓布魯來。布魯雖然是外鄉人派的女婿了,可到底是從外面來的嘛!跟外鄉人派和本地派都沒關係,我來最公正。”
父親然聽見有人不服氣地冷哼。不過之前布魯雖然跟牧豬人是一夥的,但一來他從未公開表示過對牧豬人的支援,二來在紐芬人中出了神父,他的身份的確是最中立的。所以還是讓馬修把棍子給布魯。
布魯舉起棍子。棍子在空中畫弧,前端輕輕落在牧豬人的屁股上:“1——”
牧豬人明白了。懶懶地趴在地上。
再抬起,再落下:“2——”
村民們有人不願意了,大聲質問布魯有這麼打人的嘛!
布魯不理他們。棍子再抬起,再落下:“3!!”
嘭!
“嗷!”
體重堪比三頭豬的牧豬人在粗糙的泥土地面上滑出去一段距離,可見力道之大!
“一二三四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