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犀牛哥,心中滿是痛苦與憋屈,那感覺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在他胸腔內肆虐,卻又無法宣洩。他強忍著劇痛,聲嘶力竭地大喊起來:“給我動手啊!”
跟在犀牛哥身後一同前來的,是他那幾個小弟。這些人平日裡在街頭巷尾遊蕩,皆是打過無數架、見過血腥場面的狠角色。眼見大哥被人如此對待,他們本能地握緊了拳頭,眼神中透露出兇狠的光芒,準備一擁而上,與李二柱拼個你死我活。
然而,李二柱卻不慌不忙,他微微抬起腳,重重地踩在犀牛哥的身上。“啊!” 犀牛哥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那聲音在寂靜的燒烤店內迴盪,讓人毛骨悚然。幾個混混見狀,原本洶湧的氣勢瞬間如潮水般退去,他們呆呆地站在原地,連大氣都不敢出。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一種犀利與霸道的氣息,其手段更是乾脆利落、殘忍至極,讓他們心生畏懼。
犀牛哥此刻只覺得全身彷彿被烈火焚燒,痛苦不堪,他心中暗自叫苦,自己這是倒了什麼八輩子黴運,竟然碰到如此一個煞星。“這位大哥,我陳犀牛好歹也在道上混了幾十年,您就高抬貴手,給個面子,放過我吧。” 陳犀強忍著疼痛,聲音顫抖地說道。
李二柱仿若未聞,他緩緩坐回座位,端起桌上那杯普通的大眾茶,輕抿一口,然後淡淡地說道:“面子?你覺得你的面子很值錢嗎?”
陳犀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他咬了咬牙,試圖做最後的掙扎:“得饒人處且饒人,你確實很厲害,但你能保護得了他們一世嗎?”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威脅之意,那眼神彷彿在說,你今日若不放過我,日後必將讓你後悔。
李叔和勞姨站在一旁,早已被嚇得臉色發青,嘴唇微微顫抖。他們深知像陳犀這種混社會的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
咔嚓!李二柱腳下輕輕一用力,陳犀的肋骨瞬間斷裂了幾條。“威脅我?這可是會死人的。” 李二柱的聲音冰冷刺骨,如同寒冬臘月裡的凜冽寒風。
疼痛如潮水般洶湧襲來,讓陳犀更加難受,同時心中也湧起一股深深的屈辱感。他自認為也是在刀尖上舔血過來的人,豈能如此輕易被人羞辱。“艹!有本事你殺了我啊!” 陳犀雙眼通紅,瞪著李二柱怒吼道。
李二柱並沒有回應他的挑釁,只是靜靜地看著他。他心中明白,眼前的陳犀並非一般的小混混,單純的武力震懾恐怕難以讓他徹底屈服。只見李二柱雙指併攏,如同一把銳利的劍,快若閃電般在陳犀的身上輕點幾下。起初,陳犀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異樣,但半分鐘過後,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彷彿在一點一點地被撕裂開來,那種疼痛就像是有無數只蟲子在身體裡肆意爬行,啃噬著他的每一寸肌膚和每一根神經。而且,疼痛的神經在這一刻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猛地放大了百倍不止,這種疼痛不僅是肉體上的折磨,更是精神上的煎熬,生不如死的感覺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盡致。
擁有青龍大仙傳承的李二柱,最擅長的不僅僅是救人的醫術,同時也精通折磨人的手段。在他看來,救人或許需要耗費諸多精力與心思,但要折磨一個人,卻只需輕輕施為。
因為極度的痛苦,陳犀連慘叫的聲音都無法發出,只能從喉嚨裡擠出微弱的 “不……” 字。他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著,表情猙獰扭曲,雙眼珠子因為充血而變得血紅,彷彿要從眼眶裡掉落出來。
一分鐘的時間,對於陳犀來說卻如同漫長的一年。終於,李二柱緩緩抬起腳,砰的一聲,將陳犀像踢飛一件毫無重量的物體一般踢飛出去,冷冷地說道:“滾!” 那一個字,猶如帝王的詔令,霸道無比,不容置疑。
陳犀的幾個手下看著李二柱,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畏懼。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