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在延綏,神醫只怕是難尋。”
封子寒也不傻,當然明白方氏話中的意思,好好的人除非是做官誰會在那種地方久住。可若是做官方氏也不可能吞吞吐吐,只有可能是獲罪流放,他毫不介意的擺擺手:“我不怕累。”打定了主意。
幼清聽他說自己父親就有些不高興,更加不想讓他去打擾父親,若是父親知道了她撒謊,雖肯定會替她圓過去,可難免要擔心她,她頓時沉了臉道:“高人隱居,只與有緣人相見,封神醫還是不要費這功夫穿越之獨守傾心。更何況醫術造詣永無止境,人外有人也不足為奇,神醫何必糾結於此!”你去了人家也不定願意見你。
“挖地三尺我也把這個人找出來。”封子寒撈了一把垂在臉上亂糟糟的頭髮,露出半張臉兩隻眼睛,眯著,望著幼清,“你是不是在騙我?”
幼清沉臉,站了起來沒好氣的道:“我與神醫毫不相識為何要騙你。”又伸出手過去,很不客氣的道,“話不投機半句多,把藥方還給我。”
封子寒護住胸口:“不還,這是我的證據!”他氣呼呼的,“你不告訴我實話,我就不還給你。”
幼清瞪眼,真的很生氣。
“子寒。”宋弈微微皺眉,聲音低沉,“不要胡鬧!”
封子寒不甘心的看著幼清,忽然就變了臉湊過來,和幼清的臉不過兩拳的距離,他腆著臉道:“小姑娘你就告訴我好了,我再給你開一張更好的藥方,你知道的,我的醫術沒人比得上,只要有我在你這病不但能好,而且調養個十年八年還能生小寶寶。”
他這話一落,幼清滿臉通紅惡狠狠的瞪了眼封子寒,忍了很久才讓自己沒拍桌子,低喝道:“就是有人比你厲害,你自己找去!”拂袖而去。
“神醫。”方氏也不高興了,再心無雜念可幼清還是小孩子,你和她說這話實在太過分,便道,“神醫不要強求,她從來不說慌,既是道了不知道就肯定是不知情的。”
封子寒摸摸鼻子訕訕然的咕噥了一句:“小丫頭還挺兇的。”他乾乾的咳嗽了幾聲,朝宋弈求救,宋弈只當沒看見,他只好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我隨口一說,不過說的卻是實話。”說完,就將藥方拿出來翻來覆去的看。
很忙沒空說話的樣子。
宋弈無奈,凝眉,道:“既然季行已經無礙了,我們便走吧。”
封子寒還沒和幼清問出個一二三來,想走又捨不得走:“我肚子餓了留在這裡吃飯好了。”又看著薛鎮揚,“不是備了薄席嗎?”
薛鎮揚已經適應了封子寒的斷片兒,笑的和煦的點頭道:“宋大人,封神醫隨薛某來!”
宋弈只好隨封子寒鬧騰,和闔著眼睛養神的薛靄道:“這兩日若覺得好一些可以動一動,免得時間久了四肢活動不便。”舉手投足有禮得體,溫文爾雅,讓人覺得無比的舒暢。
薛靄睜開眼睛,頷首道:“多些宋大人!”又問道,“大人方才的意思,是不是表妹的藥方沒有問題,且一直服用下去對身體有極大的助益。”
“確實如此,若能堅持十年常服不斷,應是有效果的。”宋弈話落,轉身便出了門去。
也就是說宋弈也不是非常的確認肯定會好,不過能得他們這麼說,大約是有希望的,薛靄和方氏對視一眼雙雙定了心。
“這都是什麼人。”人一走薛老太太終於忍不住了,“還自稱神醫,真當天底下沒人比他厲害了,真是徒有虛名。”
薛鎮世扯了扯嘴角,想勸勸薛老太太,可又不知道說什麼。
“祖母!”薛靄朝薛老太太微微一笑,“您何時來的,路上可還順利,孫子讓您擔心了和��歉銎薰苧稀!�
薛老太太頓時笑了起來,握著薛靄的手:“你可總算是醒過來了,祖母來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