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頓時高興起來,帶著一絲討好的道,“我這就讓人去將他找回來,你們兄弟好好說說話。”
若是平時,薛靄大概會說讀書重要,不要打擾他,可是今天薛靄卻是沒有反對,頷首道:“那就勞煩二叔了,我正也有話和二弟說。”
薛鎮世擺著手:“不用,我這就去把他找回來。”很高興的出了門。
大家都沒有多想,便在房裡說著這些天來發生的事情,卻又都有默契的避開劉氏被送去攏梅庵的事情,薛靄也不問靜靜的聽著。
幼清真是被封子寒氣著了,也是不想再留在那邊,怕被他再逼問著自己一不留神說漏了嘴,這件事太匪夷所思她不打算告訴任何人,即便是說了大約也不會有人相信的吧。
便是她自己有時也會覺得像做夢一樣,在夢裡面將自己上一世未做到的事,未達成的願望一一實現。
“小姐。”採芩想著剛才的事情,心頭疑惑不止,“我們在福建的時候,老爺給您請過那樣的郎中嗎?”
幼清抿唇笑道:“這話不要再說,若是有人問起來就照我說的那樣回。”又叮囑兩個人,“這藥方我得來也是機緣巧合,若是說出去難免少不了一番解釋,還是不要說的好。”
採芩和綠珠你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奇怪,她們整天都和小姐在一起,就是在福建和來京城的路上也不曾離開過,更何況那時候還有賀娘更是寸步不離的守著小姐……
小姐怎麼個機緣巧合的得了這張藥方?
可是幼清都這麼說了,顯然是不打算為她們解惑,採芩也不再追問,笑著點頭道:“奴婢記住了。只要那藥方真的有用就好。”
當然是有用的,至於會不會真的像封子寒說的那麼有奇效她卻是不信的,若不然她吃了幾年為何最後還是死於心絞痛。
“我們回去吧。”幼清心情前所未有的輕鬆,薛靄醒了,而且沒有像前世那樣留下遺症,正常的,健康的醒過來了,她高興的道,“綠珠,我想吃天香樓的福壽包子,你拿著錢去找讓他想辦法幫我們買兩籠回來。”
“福壽包子?”薛瀲突然就從後面跳了出來,“我怎麼沒聽說天香樓有福壽包子?”
幼清被驚了一跳,哭笑不得的道:“你怎麼就不事先打個招呼。”喘了口氣,問道,“天香樓沒有福壽包子?”
天香樓的福壽包子現在還沒有嗎?還是她記錯了,以前徐鄂常買回來的難道不是天香樓的?
“確定沒有。”薛瀲很肯定點頭,“不過這個名字到是不錯,又吉利,可以讓他們做做看。”
幼清愕然,忍著沒笑起來,問薛瀲:“你怎麼過來了,大表哥好些了嗎?”
“我見你沒回去,以為你生氣了,就過來看看。”薛瀲打量著幼清,“不過看你心情還挺好,那我就放心了。”
幼清失笑指著薛瀲就笑道:“我看是你自己心情好吧,大表哥醒過來了,你又沒了壓力,往後繼續聲色犬馬的渾日子了是不是?”薛瀲很不屑的斜眼看著幼清,“你天小看我了,我是哪種人嘛!”
幼清掩面而笑,和採芩道:“瞧著倒像那麼回事。”又對薛瀲道,“那你快回去看書去,院試沒多久了吧。”
薛瀲頓時洩了氣,無奈的看著幼清:“我都沒法和你說話了,一開口就是讓我讀書。”又道,“就不能說點別的。”
幼清不說話,薛瀲就興沖沖的道:“那封神醫可真是有趣,像個孩子一樣,不高興就是不高興,喜歡就露出色迷迷的樣子,你不知道他剛才看你的眼神,我都快忍不住上去打他一頓了,可是一細瞧好像又帶著敬崇的樣子,我又下不去手。”
薛瀲這話說的到是沒有錯,封子寒確實是這樣的人。
“還有,還有。”薛瀲兩眼放光,“宋大人可真是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