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宋笑看著他,不說話。
“純粹吃飯,嘿嘿,沒有活動安排,天上人間暫時還是我的夢裡他鄉。”
唐宋這才道:“呵呵,免了吧,明天我去蔡江川家吃年飯,對了,那個秦璐璐怎麼樣了?有沒有給你機會表現一下你那比嶽清芒玩得漂亮的槍法?”
劉駿神秘一笑,“嘿嘿!綠帽子已經給嶽清芒準備好了,暫時還沒來得及給他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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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隨口問道:“春節怎麼過?”
劉駿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麼,“頭不用操心了,過年晃幾個零碎銀子還是沒問題的,年一樣過得滋滋潤潤。我知道上次那兩萬五你是找你同學拿的,我只有年後給你了。”
唐宋一揮手,“行啦,呵呵,不要再三更半夜的騷擾我就成。”
第二天晚上唐宋到蔡江川家吃晚飯,席間說起了喬明月和嶽清芒的事,“呵呵,這個嶽清芒我都有點佩服他了,孃的,一副壞鬼書生模樣,先哄了海紅霞,再騙了喬明月,兩年前在七巧時還剁了連重一刀,順帶替孫健弄了個內部處分,這廝玩法不怎麼高尚,卻很高明。”
蔡江川笑道:“你跟他緣分不淺,繞都繞不開,這種人你和他玩不僅不能太規矩,還得有點智慧,捏住他的七寸就不要手軟。既然海紅霞是那態度,呵呵,你自己看著辦吧。”
王語嫣看著唐宋,“老唐,那個嶽清芒那麼下作,為什麼做生意還風生水起的?”
唐宋笑道:“魚有魚路,蝦有蝦道,做生意可以交朋友,但做生意又不是交朋友。有錢能使磨推鬼,有錢自然也能讓下作變上流。”
蔡江川問他哪天回去,唐宋說明天就走,正月初六再過來。王語嫣起身到裡面拿了手提袋過來,“喏,老唐,這是給你們家老爺子留的,一包茶葉還有一瓶酒,呵呵,酒你可不許偷喝了。”
唐宋也不推辭,笑道:“江川,以後別整這個了,我臉皮這麼厚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王語嫣也笑著說:“我可一直沒發現老唐你臉皮厚,每次一見了小吳家陳莎莎還沒開仗你就準備撤退了,一點厚臉皮的氣質都沒有。據說老蔡當年臉皮是厚過八達嶺長城的。”
蔡江川苦笑:“我臉皮就算有長城那厚,那也是他們幾個拿磚砌起來的。”
這兩年唐宋回家的次數比以前稍多的些,兩個多月前小葉的後事處理完後他還回家呆過幾天。每次回到老家,雖然都會聽到他媽的嘮叨,但那嘮叨彷彿是老人拿在手裡撓癢癢的耙子,撓到哪兒癢過之後一陣舒坦。老爺子依然是寡言少語,更像個退休的老首長,例行問完他想知道的情況後,不再說他了,對於三十歲的兒子他已經沒什麼人生經驗可以傳授的,有些東西需要自己去體悟。大年三十,唐宋陪著他們守歲,這是從去年開始的,以往這時候他要麼躺到了床上,要麼坐在牌桌邊,叼著菸斗著地主。看著燈下二老像是睡著了,又一會兒有一搭沒一搭說上兩句話,唐宋感覺他們真的老了,日子對於他們來說,那意義剩下的也許就只有跟這守歲似的,守著兒女的歲月。唐宋心裡湧起一陣感傷,同時又再想起了紀曉嵐。
十二 佈局·談笑間
春節後回到武漢,唐宋先給蔡江川哥幾個拜年,這是多年的老規矩。晃了一圈,接下來他得把心思用到工作上了。柏科對他來說不是攻堅戰,但他必須全力以赴,好好陪嶽清芒玩一把,目前看來他是打伏擊,即便如此,以嶽清芒的那一肚子壞水,也容不得他有半點閃失,搞不好鷹沒逮著反倒要被它啄了眼。
上班第三天喬明月告訴他,柏科今年動作挺快,他們的廣告招標會在一個禮拜後進行,讓唐宋準備一下。看著喬明月唐宋已經沒什麼話好說了,心底倒是有個奇怪的念頭:媽的!如果年前沒經住她的糖衣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