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汀斯手指拂過畫框,不滿的敲了敲,畫裡的男巫把視線落到了他的腹部,眼裡閃出了瘋狂的笑意。
“這麼英俊為什麼就是吸引不了顧客呢?茶室的收入都少一半了,真沒用!”
像是沒有注意到畫像裡少年瘋狂的眼神一樣,奧汀斯自顧自的嘟囔著。
艾薇:“爸爸,你把他摘下來吧。想要茶室增收?掛張你年輕時候的照片就可以了,或者我把德拉科的照片給你?”
奧汀斯摸著下巴,幾天沒有回家長起了一層胡茬。他想了一下後。眯著眼睛說:“你的意思是我現在沒有以前英俊了?”
指了指下巴上胡茬說:“這都是歲月的積澱,是智慧和閱歷!不是你的小白毛可以比擬的,艾薇!”
艾薇:“……”
艾薇默默的低下了頭,放棄了和他交流。雖然去茶室過聖誕節聽起來不怎麼好,不過也許可以收到不少的禮物?
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三步並做兩步,艾薇沒有等奧汀斯,走上了樓梯。
奧汀斯對著一旁的玻璃窗照了照,捏著下巴說:“嘖嘖嘖,歲月對我太寬容了。”
五樓樓梯處掛著很多喜歡給人診病的畫像,此刻同時大聲說:“院長!藥別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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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茶室度過了一個並不值得回憶的聖誕節後,艾薇踏上了回霍格沃茲的征程。
出發前艾薇又收到了一份禮物,雖說節禮日收到禮物並不奇怪,但出乎她意外的是,這份禮物來自赫敏。盒子上用娟秀的筆跡寫著:“聖誕快樂!”
奧汀斯在門外催促著,只好草草的收進了包裡。在站臺上碰到了潘西,和父親告了別,沒有在站臺看到德拉科,兩人就結伴一起上了火車。
安頓好行李坐穩後,趁著德拉科不在,艾薇燃起了八卦之心。湊到潘西身邊,挑著眉毛壞笑著問:“聖誕節過得怎麼樣?聽說你去了保加利亞?”
潘西臉莫名的紅了一下,推開了艾薇湊的過分近的腦袋:“老實說不錯,雖然說服我父母用了不少精力,不過保加利亞還有點兒意思!”
艾薇扒開她的手,肩頭撞了一下紅著臉的潘西:“我看是保加利亞猛男還有點兒意思吧!”
潘西聽到這個猛的咳了幾聲,坐到了艾薇對面。扶著桌子,視線轉到一邊:“你的聖誕假期呢?過得怎麼樣?”
艾薇:“別轉移話題啊!說說看啊!”
潘西突然抬起一隻手扒開自己的領口,艾薇瞬間捂住眼睛:“我不看我不看!你們竟然已經到這種地步了!!”
潘西撬開艾薇手指,從脖子裡勾出了一根銀色的項鍊。
“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德拉科都只告訴你這個?”
艾薇看到潘西嫌棄的眼神後乾咳了幾聲,腦袋別了過去。
我會告訴你我是每天聽著我父親開黃腔長大的嗎?
——艾薇在心裡默默說。
想著她手往後一搭,碰到了身後鼓鼓的包,回過頭從裡面抽出了赫敏的禮物。晃了晃以後撕開了包裝,發現竟然是一個羊皮紙樣式的本子。
一個日記本?
“誰送的?怎麼這個時候才拆啊?”潘西看到後好奇的問。
“格蘭傑,看到的時候已經該出發了,這是一個日記本?”
艾薇從盒子裡把本子拿起來後楞了一下,隨手翻開了一頁後,本子竟然發出了聲音?
“今日事!今日畢!”
坐在她對面的潘西笑了笑搶了過來,從包裡拿出了一根羽毛筆,鬼鬼祟祟的在本子上寫了幾個字。
寫完後塞進了艾薇的包裡,壞笑著說:“雖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