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的一條簡訊。
——文小姐簽署了資金流轉方向的合同,她若是身故,遺產將從轉入信託,變成轉入陳遠和裘海天的慈善基金會,刑先生,文小姐恐有危險,十萬緊急,速回電。
陳遠後背突兀的冒出細密的汗。
站起身在房間裡一圈圈的繞。
他一直懷疑刑二萬的身份,卻什麼都查不到。
他的人生經歷,和那份有點虛假的履歷一模一樣,哪哪都查不出漏洞。
讓人知道他有問題,卻又沒辦法把大問題安在他身上。
這瞬間。
陳遠在腦海中把文秀遺產的時間線一點點的朝前捋。
文勝勇破產,到現在都沒查出,到底是高層的哪位大佬動的手。
更不知道那大佬為什麼非要搞文家。
只知道。
文勝勇破產後,得益的……是文秀。
也只有一個文秀。
文勝勇把持文秀一半財產期間,其實已經運轉走了不少錢。
但他破產後,文秀卻一次性得了四百億。
文秀每年分到帳的不過十幾億。
文勝勇拿走一半,兩年分帳的金額,也不過十幾億。
保險賠付是哪來的?
誰給她加上的保險賠付。
讓她一次性到手四百億,每年的分帳卻依舊沒變。
陳遠腦中冒出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是……二萬。
那個身高兩米,嚴肅不苟言笑,沒身份沒背景的刑二萬。
陳遠猛的砸了房間桌面上的擺件。
深呼吸幾口氣後,手掌死死的握成拳。
他覺得不對勁,很不對勁。
陳遠是私生子,自小在陳家舉步維艱,他自詡會看人。
刑二萬那個男人,沒有這麼深的城府,而且……也沒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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