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扒發,「不行。」
「可我真的……」
「真的喜歡也不行!」刑燁堂打斷,「我他媽如果今幫了你,就是在害你,在推你進火炕!」
文棠沒說透,但意思在那了。
讓刑燁堂想辦法在二萬和刑南藝那遮擋賀翔性取向的問題。
刑燁堂能做到。
很簡單,但是沒辦法去做。
就算是再心疼她的眼淚,也真的沒辦法去做。
這是在葬送文棠的後半輩子。
但文棠在哭……
刑燁堂聽著不斷漫進耳邊的哭泣,心口說不出的酸澀,煩躁躁的不想聽了,開車門就想走。
「你應該知道啊,喜歡一個人的滋味。」
刑燁堂想下車的腳步頓住。
「小哥哥,你該比誰都清楚,喜歡一個不該喜歡的人的滋味。」
「明知道不該去喜歡,可就是控制不住,眼睛會跟著他轉,被他的一言一行牽動心神,隨著他的喜怒哀樂而調整你的喜怒哀樂。」
「他這個人是發著光的,可是他站的地界卻是萬劫不復的深淵,對別人來說不是,對我來說……」文棠看著愣住的刑燁堂,啞聲說:「對你來說,都是。」
「明知不該去喜歡,清清楚楚的知道不該去喜歡,可就是控制不住。」
「小哥哥,這有多難熬,你該清楚的,也該知道我有多喜歡。」
「小哥哥。」文棠輕輕拉住刑燁堂的衣袖,低聲說:「若是她野薔薇願意嫁給你,你娶嗎?」
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文棠不會這麼去戳刑燁堂的傷疤。
但是她沒有辦法了。
文棠問:「你娶嗎?」
刑燁堂捏著煙的手輕輕抖了抖,半響後側目,「我能娶,你不能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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