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二萬其實挺聽話的。
讓他小心點,別讓陳遠發現就是了。
但二萬突然就沉了臉。
他說:「我說了,你是我的妻子,你不能和別人結婚。」
在文秀心裡,願意養著他,已經是做了很大的讓步。
結果沒想到二萬還得寸進尺。
文秀氣的眼圈赤紅,跳起來罵:「你又老又醜!沒文化沒文憑,沒錢,一無是處,我願意養著你已經是給你臉了!不知好歹!」
文秀轉身就走。
被二萬拉住後,在雨水裡瘋狂的捶打他。
被抱到家門口後下來。
一邊高高在上的在前走。
一邊喋喋不休的罵他的不知好歹。
這晚大姨媽走了的文秀後悔了。
拼了命想從他懷裡爬出去,但怎麼都做不到。
她在他全是牙印的肩膀上再咬一口。
昏昏沉沉的時候聽見二萬說:「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太太,你不能和別人結婚。」
文秀半夢半醒的嘀咕,「我想和誰結就和誰結,你就是個……屁。」
文秀睡著了。
二萬手伸出摸了摸她全是細汗的柔軟小腹。
突然有種說不出來的慌。
還有點茫然。
刑南藝說什麼他都信。
那句懷孕了,人就能被你綁在身邊他更信。
可兩年了。
從沒避過孕,為什麼文秀就是不懷孕。
難道……她不能生嗎?
文秀不和二萬說話了。
沉臉準備晚宴。
重回的晚宴在三天後。
文秀穿著一席純白公主裙,戴著鑽石皇冠。
從臺階上走下。
到下面時。
陳遠伸手。
陳遠的婚約到現在還沒解除。
大庭廣眾之下,文秀怎麼可能給他好臉色。
她避開他的手。
像個高貴的天鵝一樣俯瞰在場的華座,迎接幾百人的追捧。
宴會中端。
文秀雄赳赳氣昂昂的去找二萬,高傲道:「看見了吧,這就是本小姐過的生活,你跟著我,以後你也可以過上這種生活。」
二萬問:「這種宴會要多少錢?」
「也不多,幾千萬吧。」文秀下巴額起,「本小姐腦袋上的皇冠就快千萬了,我很有錢……不對,我舅舅很有錢,而且很疼我。」
二萬點頭:「如果你喜歡的話,以後我也給你辦。」
這算是二萬為數不多的情話。
文秀怔了下,咳了咳,兇巴巴,「就憑你一個月兩萬的薪水?」
二萬理所當然,「刑哥有,我找他拿就好。」
文秀壓抑了三天的怒火噴湧而出:「本小姐才是真的有錢!他算個……」
想罵來著,又煩死了和他吵架。
文秀不說了,氣沖沖的下樓,到樓下時迎面和劉可碰了個正著。
倆人在圈子裡本來沒交集。
但因為陳遠現在的未婚妻是劉可。
文秀自然看她不順眼,額首就想從她身邊走過。
聽見劉可說:「你和你那保鏢是什麼關係?」
文秀怔了瞬,額角不由自主的漫出了細汗。
她本來就覺得二萬帶不出門。
被陳遠那天一說,更覺得丟人了。
如果她和二萬的關係說出去,文秀覺得她的臉在京圈就丟盡了。
她強作鎮定,「幹嘛!」
「我有點喜歡,能送給我嗎?」
文秀怔了下,皺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