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胖子不緊不慢地說:“我是上午班。你找賈主席幹啥呢?”
“幹啥呢?沒事就不能來了?就你能來?”車師傅笑說。正說著,車間工會賈主席進來,看著當間站著的兩個人,笑:“看你們兩個,可能是車間最重的兩個。”
緊隨他進來的中年男人,嗓門比車師傅還大:“來,比一比,看看誰重?”
車師傅說:“唉,老鬼,我和你說……”跟著賈主席進來的老鬼,好像沒聽見車師傅的話:“比一比,打賭,賭一把看你倆誰重。”
賈主席坐下,喘口氣,還是笑:“我看還是變梅重。”
車師傅不服;“嗨———,沒法比,沒法比。一看就能看出來。”
老鬼不幹:“那能從表面看呢。必須過秤才行呢!”
“過秤也是我重。”車師傅說。
“脫了衣服過秤!要淨重,不要毛重!”老鬼囔囔。
一旁寫著字的紅楓,已經笑的止不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