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摘了鉤子,完了再說哇。”說著話,他眨眼間把下面的鉤子摘下來,關車。
下車後,他沒有去罵嶽紅楓,但他忽然說:“從今天開始,每天定個計劃哇,不然的話,就你現在的臭水平,別說是參加全廠技術比武,就是車間比武,也比不過小賴。”末了,還加一句,“別管人家小賴咋地瘋,咋地愛玩,人家技術不差。而且,我昨天剛聽我一個在鍛壓車間的戰友說,今年的技術比武大賽,難度可能要增加。聽說啊,他們也是擱溜拐彎不知道從哪傳說的,好像冠軍的比賽專案,今年要學重機廠的怪招,就是加酒瓶上立水桶,和吊鉤沾乒乓球這兩項。呀———,紅楓,原來我們對你的希望最大,可是,今天我看了你的水平,退步的一塌糊塗。真的讓我擔心。”
紅楓的臉色紅一塊紫一塊,這兩天本來就不平靜的心裡,又像壓上了一個高車的大鉤子,讓她喘不過氣來。最後,她可憐巴巴地乞求地問車師傅:“車師傅,那咋辦呀?”
“咋辦?練呀!有屁的辦法呢!”車師傅眼睛一瞪,把嶽紅楓嚇得後退了一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