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男人說話的機會也沒有,只是一夜又一夜地與他顛倒歡愛!
這一夜,柳婧強撐到半夜,再次被男人吻醒。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張著小嘴接受了男人的深吻後,在他的薄唇移開時,她無力地嘀咕出聲,“這樣下去,我要是懷了孩子怎麼辦?”
這一次,她的聲音落下後,男人一頓。
保持著身體相連的姿勢,男人支起上身,慢慢抬起頭來。黑暗中,他目光如電地向她看來。
盯著她,男人低沉地開口道:“明天我讓大夫來診診。”
診什麼?
柳婧先是一楞,轉眼間她明白了,當下柳婧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道:“才半個月,便是有了也診不出來。”
男人身子下沉,在重重地撞擊得柳婧呻吟出聲後,冷冷地說道:“那就做到診出來為止!”
什麼?他這話什麼意思?
柳婧有心想要詢問,可男人的衝撞強勢而猛烈,加上他又熟悉她的身體敏感處,給這深深淺淺一弄,柳婧又只有喘息之力了。
柳婧再一次醒來時,又到了第二天,看著房中忙碌的幾個婦人,她叫啞的聲音輕靡地問道:“我不是還有幾個姐妹嗎?閒著無聊,讓她們陪我說會話吧。”
一婦人轉頭看向她。笑盈盈地說道:“今天不行呢,趙美人的兄弟們來了,她去迎接了,王美人與大人一道出了龍編,不知何時才歸來,黎美人到洞橋子巷見好友了……”
聽著聽著,柳婧突然笑道:“大人帶著王美人離開了龍編?他有這麼好的精力嗎?”也懶得理會這三個婦人,她閉上雙眼,淡淡地說道:“去叫大夫吧,我好象懷孕了。”
三個婦人相互看了一眼後。一婦人笑道:“公主是說笑吧。這還沒有一個月呢。便是真懷上了,也沒那麼容易顯懷的……”
聽著聽著,柳婧臉一沉,厲聲喝道:“我讓你去你就去!廢話這麼多做什麼?”
一句喝令令得房中一靜後。柳婧突然又說道:“這裡已不是刺史府了吧?這房間雖是佈置一模一樣,可外面陽光照入窗子時的陰影,略有不同。”
幾個婦人自是不肯回應。
柳婧見她們不應也不動身,知道她們定是收了囑咐,不由氣惱地想道:這要把我困到什麼時候去?那混蛋不會真等我懷了孕才放我自由吧?
轉眼她又想道:今晚見到了他,我一定要久撐一點,一定要找到機會問他幾句話。
這樣想著時,柳婧暗歎了一聲。隱隱中,她也感覺到每到晚上。這房間便會燃起一種香,那香讓她容易睏倦瞌睡,而且,對藥理稍有研究的柳婧,自昨晚鄧九郎提醒後。也聞出了那香中,還有一種促進女子容易受孕的藥物。
還有,那天不是說張景來找了他嗎?也不知那兩人說了些什麼,也不知張景有沒有讓人來救自己。
柳婧自是知道,在張景他們的眼中,自己與鄧九郎就是小兩口鬧意氣,再怎麼認真也都是小事。不過這一次鄧九郎是當著整個交州官吏的面發作自己的,現在更是這般困著自己,想來張景他們也發現了事情的嚴重性,在那裡尋思起對策了。
在柳婧的望眼欲穿中,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
而在她被關起來第一個半月後,每天都會抱她,對柳婧的身體狀況一清二楚的鄧九郎,在發現她的天癸已有二十幾天沒有來後,請來了一個大夫。
那一天,天氣中帶著秋涼,那五十來歲,一口中原口音的大夫隔著紗幔,在把了把柳婧的脈後,站起來朝著一個婦人笑呵呵地說道:“恭喜恭喜,少夫人有喜了!”
幾乎是他的聲音一落,一個低沉威嚴的男子聲音便從大門口傳來,“給這位大夫封二十兩黃金,你親自送他回荊州!”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