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質,眉宇間雖然很是溫和,但卻可以看出一股凌人的氣質,很顯然這女人是個有錢人。光是有錢還不夠,她還有權。
在醫院急診部這個地方,這樣的人卻是不多見。
因為這樣的人通常情況不會來急診部,因為她們都是家庭私人醫師,一般的病情她們的私人醫師都可以輕鬆解決。
究竟是什麼樣的事情,讓這樣的人在急診部的病房低聲抽泣?
而且這還不是讓易晨最驚訝的地方,最讓他驚訝的地方卻是,這貴婦一般的女人居然還是個處女。
這是易晨根據無名醫經上面寫的處女的細微特徵看出來的,從未出過錯,也絕不會出錯。
年過四十,如貴婦一樣的處女!不由得易晨不好奇!
可雖然是好奇,但易晨也並未做停留,而是徑直從女人身邊擦身而過,就在此時,病房當中走出一個人。
“易晨,你也在啊。聽說你今天已經來急診部報道,一開始我還不信呢。現在看你生龍活虎的樣子才相信。怎麼現在身體全好了?晚上我請你喝酒去,慶祝你劫後餘生。”
出來這人名為張大彪,一件白大褂加身,跟易晨一樣也是杭城醫科大附屬醫院的實習生,是易晨的同學。
他長得頗為壯實,為人也是很是豪爽,倒不像是個醫生。此時他在醫院中壓抑著聲音說話,顯得有些不自然。
易晨倒是對他印象不錯,也低聲笑道:“是啊,那一刀差點就要了我的命,不過好在我命大,又活過來了。不過喝酒到也算了,我晚上回去還有事。”
他到不是假意推辭,而是真的回去有事。
這一次,是腦海中的神農鼎救了自己的命,但是自從他醒過來之後,又忽然不能進入腦海空間了。
而跟神農鼎在一起的神農醫經又跟自己的那本無名醫經貌似有些聯絡,他想回去看看無名醫經,看能不能研究點什麼出來。他隱約覺得,神農鼎和神農醫經絕對不簡單,該是跟自己有莫大的關聯。
張大彪低聲道:“既然不方便的話就算了,易晨,你這是要去帶班老師那裡吧,我們一起。”
“好啊…”
易晨笑了笑並沒有拒絕。
張大彪忽然神秘的說道:“嘿嘿,易晨,你剛才看見那個站在病房門口的女人了嗎?”
“你是說那個長的很美,氣質很高貴的女人?”
張大彪道:“就是他,美吧。誰能想到,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還能這麼漂亮,相比之下我們杭城醫科大學的校花跟他比起來,簡直就是個笑話。”
易晨笑了笑,想起自己讀書四年的大學,那校花雖然長得也不賴,但跟這個女人比起來的確是差了點。
張大彪又神秘的道:“嘿嘿…我告訴你,那個女人漂亮。她女兒可是比她更加漂亮!”
“她女兒?”
易晨大驚!自己明明看那女人是個處女,怎麼會有女兒?難道自己看錯了?無名醫經上面記載的還從未出過錯呢?難道自己大病初癒,眼花了?
他想起張大彪就是從那個女人等候的病房當中出來的,便道:“你是說,那病房裡的人是她女兒?”
“是啊!那女孩可當真就是可以用如花似玉,天仙下凡來形容,就是小了點,今年才只有十六歲。”
張大彪面色有些興奮,忽然又變得極為惋惜的說道:“不過說起來,她女兒還真的是可憐,從小就得了那樣的怪病。”
易晨心中不解,他相信自己不會看錯的,莫非這當中有些隱情?
易晨自嘲笑了笑,卻是自己有些八卦了,別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