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想要什麼只管跟皇上說才是正道。”
蘇和大為滿意,“對,就是這個理。”
吳晴繼續問:“那奴婢能知道剛才咱們是為什麼退出來嗎?”
蘇和一揮手,左近的人馬上都退了開,這才道:“將軍王不願意讓別人看到皇上侍候他用膳。”說完還給了吳晴一個“你懂吧”的眼神。
皇上侍候顧時信用膳——哦,對了這虐文中兩人沒分開前,真是甜得齁人,還是挺寵的。
吳晴明白了,所以滿宮上下無數宮人裡除了這個蘇公公,沒人知道皇上不是敬重將軍王,而是心頭寵!
這瞞的也夠嚴實的啊!
她忽的想起來原書中說夜裡睡覺,整個德勝殿裡沒有一個人侍候,不論值夜的宮人還是侍衛、暗衛,都必須在殿外。
對了,還有她剛穿過來時看著兩人起衝突,都動手打起來了,顧時信還是極力不弄出聲音。
這下吳晴明白了,裡面兩位是打架也好,辦事也好,都不想讓人聽到。
顧時信這個癖好也真是奇怪,俘獲了皇上不應該拿出來炫嗎?
蘇大太監拂塵一甩,轉身守在了德勝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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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宮人都退了出去,赫連瀚本想勸兩句的,可是看看自己三哥那不值錢的樣子,算了,什麼都不用說了,晚一步也退出了西寢殿,還給兩人帶上了門。
出來眼睛本能的就搜尋起那還傷著一條胳膊的小宮女,卻見著她臉上一會陰一會兒晴,也不知在想什麼。
應是在謀算如何進一步接近師父,別說這步棋她還真走對了。
三哥的床她想自己爬是爬不成功的,但如果是師父送上去的,還真不好說,畢竟師父也知道三哥必然要有後,一個這麼聰慧的女子,又願意促進三哥與師父感情穩定。
不只師父那同意,三哥那好說,連自己都覺得這是優選。
本來這是個做夢都得不到的好結果,赫連瀚覺得他應該高興,最少理論上講是這樣的,可是他在心中分析完全部人員後,覺得這樣也不錯時,忽然心裡就揪了一下,很是不適。
為什麼呢,是哪裡不對,這吳晴還有什麼問題,是自己沒考慮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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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昊本來一進門看到的那刻意摔的一地東西,首先想到的是顧時信想要離宮,一肚子怒氣不敢發,正想問問顧時信是不是要以絕食相逼,只為了離開他,卻不想那他本來想拿來出氣的小宮女說顧時信想他了,之後的一切他感覺是在做夢,顧時信就願意用膳了。
本來胸中的不安與怒火也不知道怎麼就散了,不自覺笑彎了眼角。眼見著顧時信用了一碗鴨肉羹,又用了大半碗八寶粥,赫連昊笑得嘴都合不上了,他陪著也吃了不少,不只是把顧時信嘗過的菜都跟著嚐了一遍,又把顧時信剩下的八寶粥吃了。
到讓人來把晚膳食收拾了下去時,赫連昊整個人還是飄的,顧時信對他笑了,不是那麼冷清清的目光,人不再是給他一種隨時開口要離宮的樣子。
他的一顆心也不再那麼浮在半空,而是著落到了實地上……
這真的不是在做夢嗎?他的顧哥哥又回來了,他們還可以和以前他沒有猜疑他之前一樣好了嗎?
赫連昊一手搭上顧時信的手,見人不反對,又悄悄牽上,小心的問:“一路上也累了,去東安堂好好泡泡解解乏可好?”
顧時信看著兩人牽在一處的手,心中是熨貼的,“哪就累了,回來路上一天才坐幾個時辰的車?真是沒多一會兒你就說累了要歇著,要不是我催你,現在還在路上呢!”
赫連昊笑彎了眉眼,一路上顧時信也沒這麼和顏悅色的與自己說話,“是是是,你說的都是,那去不去泡個湯池?”
顧時信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