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大夫可說了什麼?是踢傷了我這內裡?”
赫連瀚微蹙了下眉,“嗯,傷了臟腑。”
吳晴眼睛一瞪,嚷道:“可別是給我踢壞了。”
赫連瀚本來就是忙了一上午公務,想著歇個午卻不知怎麼走這來了,老盯著衣冠不整的姑娘家也不好,看看躺櫃外的羅漢榻,走過去坐下,如此便側對了吳晴。
羅漢榻的矮桌上,有幾樣小點和乾果,赫連瀚信手拿了個核桃在手裡把玩,這個位置不用直視榻上的吳晴,他感覺自在了些,又與她在同個屋簷下,心中踏實,心情很好的問:“是別處不怕踢?”
“別處可以,這踢壞了可怎麼給王爺生孩子?”吳晴從來就沒想過生娃這事,但不耽誤她張嘴就來啊!
房間裡突然靜謐的可怕,瞬間連赫連瀚的呼吸聲都聽不見了。
窗外傳來的鳥鳴聲打破沉默,赫連瀚脖頸僵硬地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凍結在冰塊中,僵停在原處幾個呼吸他才艱難的一寸寸緩慢轉頭,眼神中透露出極度的震驚。
喉結滾動了一下,才艱難的問:“吳晴……什麼?”
一個未出嫁的姑娘可以信口說這個的嗎?
那表情,至於嗎?她說什麼了?還是幹什麼了?如果不是吳晴一直在這屋裡,她都要以為這人是被雷劈了。
吳晴忽然想起自己的柔弱人設,馬上擰了眉,做無力狀,“疼呢,他們下手真狠。”
才被雷劈過的赫連瀚見狀冷笑,演!“你能把時辰打那樣,可以!”
吳晴心想這才哪到哪?“要不是因為他本身就是太監,看我不直接把他打成太監!一個沒根的玩意兒,癮還挺大。”
說完後悔了,我的人設啊——算了,裝不下去,不裝了!
再一想,除了時辰的鼻子和眼睛,那些人應該都沒有什麼嚴重的傷,這力量自己心裡有數,不夠看啊!又有不甘心溢了上來。
赫連瀚再次震驚,一個姑娘家要把人打成太監,她是怎麼說出口的?為什麼吳晴那張嘴能說出的話,一再向下踩他的底線?
他吞嚥了下口水,本想說以後這種事不用她動手,可一想到她在那種情況下不動手後果更慘時突然就說不出口了。
吳晴全不當個事,不知何時就死了,有什麼不能說的?又有什麼不敢說的,她還有想說:赫連瀚你長得太帥了,姐要追你,準備好了嗎?
想到這個她神色更亮,張嘴就道:“怡親王殿下,我要追你,先送什麼禮物開始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