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什麼要不願?吳晴怎麼能不願,帥氣多金,有權專情……絕世好男人,怎麼想也絕對是她攥了好吧!
話音未落,她嘴裡的最後一個字,被男人傾身吃掉了,空氣在那一刻炸開。
不同於以往每一次的點到即止,赫連瀚的動作強勢而霸道。
吳晴肺中的空氣瞬間被掠奪的一乾二淨,不行,她不要俯首稱臣,她要絕地反擊!
前一刻還像是嚇呆了的小雞,後一刻就扶著肩跨坐到男人的腿上。
正在熱吻中的男人突然就低笑出聲,這是要造反嗎?!
好膽色!這才是他認識的吳晴!
而赫連瀚低沉的笑聲那般悅耳,吳晴在想,這個聲音是真的要她的命呀!
赫連瀚看著懷裡不肯安分的人已經紅透,想要征服和佔有的慾望被無限放大,他想要看她能蹦躂到幾時,他想聽到她服軟告饒。
此時此地,陽光直直照入心田,暗夜的黑沉被逼地遁於無形,清風過境,長空藍的純粹。
無盡的荒原上萬馬奔騰,身體碰撞出的焰火,升空又回落。
比夢境更真實的濃雲過境,大雨傾盆……
愛意在雨後瘋長成草原的長調,悠長又嘹亮。
最後的最後,赫連瀚在搖曳的夜裡生出一個自己都覺得可恥的想法:讓她有我的孩子,她就不會走了,孩子會牽絆住她的雙腳。
卑鄙的想法不可告人,赫連瀚只有行動實踐。
吳晴說:“……”好吧她說了什麼不重要,因為她自己都沒聽清。
赫連瀚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邊低語:“你不會明白,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你離開。”
暗夜在這方寸之地,破碎成渣,拾不起一片完整的黑色。
*
第二天在吳晴意識回籠時,她是想打人的,睜開眼她才發現,自己根本沒力氣,就和跑了八百米體測後的效果一樣,乳酸攻佔了她每一塊肌肉。
渾身上下痠軟無力。
八百米跑明明是用腿跑的,腿和屁股疼也就算了,可是胳膊也疼,腰也疼,肚子也疼,連脖子都疼。
現在的吳晴就與八百米跑同理,不明白怎麼會渾身上下痠痛無力。
吳晴哼了一聲,聲音都是啞的。
她這才一出聲,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掀開了床幔,“醒了?”
吳晴想著自己昨夜想翻身做主的氣勢,這會兒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忍著渾身的酸爽,想再拱進被子裡去。“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你起來自己吃,還是我餵你?”赫連瀚的聲音裡帶著按捺不住的笑意。
吳晴把被子掀起一條縫,發現屋裡再無外人,才又把腦袋拱了出來,“吃完可以接著躺著嗎?”
“可以。”
吳晴想起昨夜脫了寢衣不知死活的作,緊張了一下,才發現被子裡已經穿好了寢衣,這才長長鬆了一口氣。
勉強起身,起到一半,支著的胳膊一軟,差點又躺回去,赫連瀚大手一伸扶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