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身沒給留下一點線索,吳晴無法知道這是些什麼人。
只是看那氣度,猜著頭裡走的一高一矮兩人應該是管事,忙站到路邊裝鵪鶉。
鵪鶉是裝的,內心裡她是想多認識幾個人。
只從前主那得到一副身體,沒有任何的附帶資訊,不多認識幾個人,怎麼在這活下去?
她偷眼看著幾人走近,還看到後面的幾個人手裡還提著提盒一類的東西。
吳晴不知道來的是什麼人,但走近了些卻看到身材比自己略微矮些的那宮女是個美人。
五官也好,身形也好,在一眾宮女中都是出色的。
矮在她身上都覺得是嬌小,那人顏色姣好,彎眉如月、杏眼含春。
卻不想這美貌宮女看到自己,眼神遇上的瞬間震驚了一下,連著面部表情都不自然了。
吳晴知道自己這一跤摔得衣冠不整,可是沒想到有這麼嚇人。
嚇到的那個美貌宮女表情甚至能用驚恐來形容。
吳晴心道:至於嗎?跟遇到鬼似的。
這宮女本就肌膚賽雪,這會兒嚇得臉色已經是慘白的沒有血色了。
一旁身材略高過吳晴的狐狸眼宮女說道:“沒臉的東西!使著你去給主子拿個筆,你就拿沒了影兒,是躲哪裡去玩了?”
這人怎麼張嘴就罵人呢?她這嘴真真是和她這眼睛一樣的刻薄。
吳晴一聽拿筆,知道說的是自己,忙回道:“雨後地上滑,才跌了一跤。”
她總不能說不知道往哪送去,正瞎走。
先前被自己嚇到的美貌宮女道:“好端端的怎麼就摔了?”還一臉的擔憂。
吳晴作出一副柔弱樣子,眼中也擠出些淚,裝可憐道:“就是走前面那段小路時,踩到地上青苔,滑摔了,頭就摔了個包。”
心裡想著,看來是可以搏搏這人的同情。這是個好人,就是膽子小了些,都快讓自己嚇哭了,還知道關心一下自己怎麼摔了。
狐狸眼宮女剜一個眼刀過來,“就你故事多,一出一出的,不過個三等管著花草的宮婢,也敢到主子眼前晃。
差使了你拿個東西,還拿上橋了。也不照照自己去,配不配在主子眼前討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