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
一般來說,信件的內容才是秘密,而信封則顯得沒有那麼需要保密,我希望我能碰碰運氣,看是不是有沒有被燒燬的部分。這裡沒有下過非常大的雨,那些紙質的東西也不至於被淋爛。
得到朵哈的確認之後,我更加仔細地搜尋了起來。這裡很髒,但我卻沒有時間去在意這些,終於,在我苦苦翻了數十分鐘的垃圾之後,我找到了一張細長的小紙條,我仔細一看,這很像是從信封封口上撕下來的。
我一喜,立刻又繼續往下找,經過好一陣努力,越來越多的小紙條和紙屑被我找到,看上去,這些也都很像是從信封上撕下來的,但僅僅是像而已,我還沒有辦法百分百證明,直到我終於找到了一張郵票的碎片。
我抬起頭,我找到郵票碎片和信封碎片的地方,正好是在熱娜家窗臺的下方。村民扔垃圾,一般都是站在高坎的邊緣往下扔的,正因如此,坎的邊緣垃圾比較多,一般人是不會下來的。
郵票碎片和信封碎片這麼輕,不可能是從高坎邊緣扔過來的。所以,這些東西更有可能是從熱娜家窗臺處扔下來的。可以想象,熱娜收到某人給她的信之後,站到了窗臺看信,她隨手把信封撕開,並隨手把紙屑扔了下來。
這並不會暴露信的內容,這麼做完全是人之常情,而郵票的碎片,也可能是熱娜在撕信封的時候不小心撕下來的。這個地方沒有下大雨,所以這些碎片還安靜地躺在垃圾堆裡。從這些線索,我基本可以推定出熱娜燒的正是別人給她寫的信。
為了進一步確認,我讓阿迪裡去村裡挨家挨戶詢問是否有人往垃圾堆裡扔信封。阿迪裡帶著刑警走之後,我仍舊一個人在垃圾堆裡尋找著。可是接下來,我的運氣好像用光了,我沒能再找到進一步的線索。
我把那些碎片放進了鑑定袋裡,又回到了熱娜家裡。我的身上沾染上了垃圾堆的臭氣,我又在熱娜家裡找了一會,除了我已經蒐集到的線索,我沒有新的發現了。朵哈把我帶到他家洗了個澡,我們的行李全部放在了朵哈家裡。
朵哈在番市裡當了幾年醫生,有了財富積累,但是她的父母習慣了村裡的生活,沒有和朵哈一起住市內,所以朵哈給她的父母重修了房子,村裡其他人家的房子最多隻有兩層,而朵哈家整整有四層。
自從朵哈知道我是周醫生的朋友之後,態度明顯發生了改變,她倒也熱情,主動給我們在她家安排了房間。洗完澡之後,阿迪裡回來了,因為只是簡單詢問,村子裡的人又不多,所以阿迪裡的速度很快。
阿迪裡告訴我,全村的村民都否認了自己有往垃圾堆裡扔垃圾。他也打聽過,整個村子裡,也只有朵哈認識字了,其他的人根本就不識字,所以也不可能收信寫信。這個村子很落後,朵哈是唯一一個走出村子並取得成就的人。
其他人,世代繼承父輩的手藝或者謀生本領,也根本不會有人給他們送信。
我更加確定,那信就是熱娜的。
“郵遞員會送新到村裡嗎?”我問了朵哈和阿迪裡一句。
朵哈比阿迪裡更加了解,她告訴我,郵遞員只會在主城區送信,而不會送到村子裡來。一般來說,不會有人寄信給村裡人,就算有人寄,也是有出門在外的親人或者朋友,這種情況下,村子裡的人是知道有可能有自己信件的。
可能有信件的村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去番市的郵遞局跑上一趟,如果有自己的信件就會取走。
熱娜喪偶之後,長居村裡,所以她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