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看著撲面而來來的子彈,連躲都沒躲。
手中憑空出現一塊黑色的幕布,在身前輕輕一甩,那些子彈就猶如石沉大海一般消失在黑色的幕布中。
看著蹲在地上像個小丑一樣的艾布特,薇薇安微微皺起眉:“我討厭被浪費時間,我只是來拿一個快遞。”
艾伯特聽到她說話,不可置信地猛地抬頭,看著薇薇安拿著一塊黑色的布,並沒有被槍打死。
他終於意識到面前是一個自己惹不起的奇怪人物,她所蘊含的超自然能量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強大,更加可怕。
現在聽到薇薇安說的話,他又有些不解,人類通常對自己的同類抱有極其強大的同情心,儘管他們不知道面前的同類是否做過殺害同類的事情。
只要是有同類在面前受傷,那氾濫的同情心就一定會救治倒在面前的同類。
艾伯特想起來之前假裝受傷,用這個辦法殺了不少的人。
現在這個女人為什麼看見有同類被砸斷了腿,倒在地上卻不想要去救他。
艾伯特的好奇心戰勝了恐懼,他面色奇怪的問面前的女孩:“你不想要救他嗎?”
他指了指躺在地上同樣目瞪口呆的喬威:“他是你的同類,甚至幫你儲存了快遞,你特意來拿,那是很重要的東西吧。”
薇薇安用看螻蟻一般的眼神掃過地上躺著的喬威,再掃過提出問題的艾伯特。
她面無表情的問:“你們這種未進化的蟲子,也能算是我的同類?”
艾伯特被她的眼神刺激到,抬起手中的槍就要再次射擊。
可惜他扣下扳機,根本就沒有子彈,本來就只是手槍,裝不了幾發子彈,剛才在因為極度的興奮,子彈都用完了。
等他從槍中沒有子彈的恐懼中回過神來,抬眼看向薇薇安,卻發現薇薇安原本站著的地方卻沒人了。
艾布特驚恐的扭頭胡亂看,他根本沒有聽到地下室開門的聲音,那個女人一定還沒走,就藏在地下室的某個角落。
她一定是藏起來等著給自己致命一擊,只要自己加強防備,一定不會讓她得手。
艾布視線慌亂地特掃視著周圍,吊著的屍體隨著燈影拉出長長的影子,影子和屍體交疊在一起影影綽綽。
好像每一具屍體後邊都藏著一個人,隨時會撲出來殺死自己。
薇薇安平靜的聲音在艾伯特的身後響起:“我不想參與螞蟻之間的爭鬥,你們的死活與我無關,但你不該多次挑釁我。”
微微安殺人誅心,她語氣平靜地嘲諷艾布特:“你所謂的藝術只是一文不值的垃圾,你想要用屍體搭建教堂,只是因為這種材料足夠驚世駭俗,更能吸引別人的目光。”
“你用普通材料造出來的垃圾根本不會引的路人施捨一眼,但真正的藝術家並不侷限於材料,你只是為你的垃圾天賦找藉口。”
“你認為自己高高在上,其他人類在你眼中都猶如獵物,看著他們在你手下掙扎、乞求、暴怒、卑微,心裡充滿了一種不為人知隱秘的竊喜。”
“你扭曲的心理將這稱之為偉大的藝術,其實不過是腦子有問題需要治療。”
艾布特崩潰大叫:“別說了,別說了,我叫你別說了!”
他一邊大叫,一邊拿起旁邊桌子上的扳手朝身後胡亂揮舞,但是每一擊都落空了,剛才在他身後說話的薇薇安好像是一個錯覺。
這一次,薇薇安出現在他的左邊:“因為我戳中了你心中的痛處你惱羞成怒了,你表面上看上去好像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狂殺人魔,每次殺人都留下一些線索,作為對警方的挑釁,但其實你每次都無比謹慎小心,比誰都更怕死。”
“瘋狂只是你的偽裝,懦弱才是真實的你,不然你為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