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卡牌槽?”
話音剛落,張淼感覺身邊幾乎凝固的氣氛像是被打破了一樣,空氣重新開始在她身邊流動,那種被虎視眈眈盯著的感覺也變得微弱了一些。
旅店老闆眼睛無神,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語氣半信半疑:“在哪兒呢?我怎麼沒看見?”
張淼不屑的冷哼一聲,用拍在櫃檯上的手擼起另一根胳膊上的袖子,向他展示自己的胳膊:“這你都看不見?”
只見張淼的左手小臂內側,有一個幾厘米長的褐色疤痕。
旅店老闆呆滯的眼神移過去,語氣無奈:“原來是有的,是我年紀大了老眼昏花,眼睛不太好使剛才沒看見。”
就在此時,張淼感覺空氣中,桌子上天花板上的眼睛逐漸消失於無形。
那種被眼睛環繞虎視眈眈盯著的感覺才徹底消失,也不再有隨時要爆發超級災難的感覺。
張淼悄悄鬆了口氣,好在她聽到卡牌槽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就開始觀察面前的旅館老闆,看他有哪裡不對勁。
看到他左手手臂一直緊貼著身體,不管是拿東西還是向張淼說話,手都一動不動,於是使用精神力在催眠的基礎上誘導他抬了一下左手。
在他抬起來的一瞬間,張淼在他低垂著的手臂內側看到了一道橫著的褐色傷疤,而傷疤的長度與卡牌的寬度一模一樣。
張淼看到後,立刻藉助袖子的掩飾利用改造權柄在自己小臂內側改造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傷疤。
如果旅店老闆還不信,張淼甚至可以將卡牌放入傷疤內,直接插入胳膊內側而不留一滴血。
張淼抬頭與旅店老闆對視,旅店老闆依舊掛著一副職業微笑,但眼神略微呆滯,直視著前方。
張淼的重心重新回到卡牌上,回想著老闆說的話,推測整個副本世界已經被卡牌完全侵蝕。
副本中人類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躲避卡牌帶來的影響,他們只能與卡牌共生,強行讓自己適應的生存下去。
張淼想起來自己剛才拍了一下面前的櫃檯,好像並沒有出現新的卡牌。
精神緊繃的張淼此時已經不想再問了,她解除了對旅店老闆的精神控制,拿著鑰匙,按照鑰匙上的號碼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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