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快重頭戲就來了。
主持人聲音慷慨激昂,彷彿要上戰場打仗,他將剛拍賣完的一件清雍正火焰紅釉洗口弦紋尊讓侍者拿下去,等會拍賣會結束交到買家手中。
主持人,現在神情激動,他反而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拿著話筒開始講話:“接下來到了我們拍賣會的壓軸環節,也是大家最關心的一件物品。”
“這件物品來自本艘豪華遊輪的主人,沃爾利斯?喬斯先生。”
主持人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甚至讓他的嗓音聽起來有些尖銳:“接下來,讓我們將最後一件壓軸拍賣品帶上來。”
主持人手中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了一個遙控器。
他按下了遙控器上的綠色按鈕,接著他面前擺放拍賣錘的臺子,變成一個小型升降臺,。
擺放拍賣錘的臺子降下去,重新升上來一個巨大的籠子。
籠子普普通通,底部甚至有生鏽的痕跡,籠子就是最普通的鐵製作而成的,外形看上去非常像用來裝貓狗的四方形的大鐵籠子。
但是大家的注意力全部在破爛的籠子上,而是被籠子關住的人。
一個面板黝黑的中年男性蜷縮在籠子的角落裡,他瘦的皮包骨頭,雙臂環抱在彎曲起來的雙膝外側,把頭緊緊的埋在雙膝之中。
張淼藉助啟明星12號的眼睛看到,籠子裡的黑人中年男性,他裸露在外的腿,甚至沒有張淼的胳膊粗。
也許是籠子的緩慢上升,驚醒了他。
雙手抱著胳膊,將腿埋在胳膊間的黑人男性惶恐不安的抬起頭,他好像是不適應這光亮一般艱難的抬起手,擋在眼前眯著眼睛緩慢的打量四周。
他這一動,身上就顯露出了很多的傷口,這些傷口有的是被鞭子打的,有的是被刀割的,甚至有的還是被棍棒等打出來的鈍傷害。
隨著他的動作,有的傷口再次流出血來,但是流的血也只是絲絲縷縷的,好像他的他身體裡已經沒什麼血液了一樣。
中年黑人男性像是認命了一樣,頹廢的半倚在身後的籠子上。
像是一條擱淺在沙灘上的魚,只能無的張大嘴巴試圖呼吸到空氣。
他雙眼放空的盯著天花板上的燈,間隔很久才會緩慢的眨一次眼。
看著被拍賣的新手玩家,他一點活力都沒有,好像連掙扎都不想掙扎了。
他好像已經知道自己被抓過來是為什麼,為什麼連最基本的反抗之心都沒有。
好在張淼也不是特意來救他的,如果特意來拯救他,看到他現在頹廢的樣子,估計都會有些失望。
他坐在籠子中央呆呆的,望著頭頂上的燈,其他參與拍賣會的人開始出價。
隨著拍賣會上的人紛紛舉牌,黑面板的中年人身價一路飆升。
從最開始的起拍價3000萬,一直到了現在的翻了一個倍還不止,現在他的價格已經要七千零四百萬了。
到了7400萬也沒有停下的跡象,價格還在一路上升,那些有錢人好像根本不把錢當錢。
7400萬和3000萬在他們眼裡好像沒有任何的區別,別的區別可能就只是7400萬更長一點。
張淼一直等著,等到了三個億的時候,拍賣的加價聲逐漸變弱變少,等到了四個億兩千萬的時候,徹底沒有人加價了。
最終,這名玩家資格被一個美洲的金髮男人以四億兩千萬價格拍下。
非洲裔黑人男子聽著競拍錘敲響三下,他嘴角咧起個嘲諷的笑容:“真不知道原來我還這麼值錢呢。”
也許是拍到了自己想拍的東西,所以心情格外的好,拍下他的金髮男子居然還好心的跟他解釋:“嘿,值錢的可不是你,而是你身上的玩家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