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看著自己的謝秋白,陳舒瑤到底說不出什麼硬話,妥協般的哄道,“等課表出來,沒課的時候,咱們也可以見面啊。”
得到陳舒瑤的話,謝秋白這才心滿意足的和她分開。
謝秋白算是發現了,陳舒瑤根本就不是善於表達情感的人,他們倆也只能他更主動一些了。
他晃悠悠的回學校,回宿舍之前,還去買了幾瓶汽水。
到宿舍的時候,宿舍已經打掃乾淨,大家都各忙各的,程默並不在宿舍。
看到謝秋白回來,一個黑黑瘦瘦,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年輕人,眼睛一亮道,“你可算回來了。”
大家互相介紹後,謝秋白知道這個黑瘦的年輕人名叫餘洲,是宿舍年紀最小的,只有十六歲。
宿舍裡最大的老大哥今年三十一歲,孩子只比餘洲小三歲,幾乎是兩代人的兩個人,成了住在一個宿舍的同班同學。
這種情況,在學校裡並不難見,多的是有兩三個孩子的年過而立的人,趕上了這次考試,邁進了大學的校門。
謝秋白猜的沒錯,程默並沒有得到什麼擁護者,同學們幾乎都是經歷過世事的成年人,都十分珍惜難得的學習機會。
他想透過自己班長的身份,凸顯自己非同一般的舉動,響應者寥寥。
自從辦過開學典禮,排好課表開始上課後,除了上課時間,課下有一點空閒,班裡的同學們也都鑽進了圖書館、自習室等地方,如飢似渴的汲取著新知識。
連吃飯的時候,也有人抱著本書在看,學習氣氛十分之濃厚。
在這樣的氛圍帶動裡,謝秋白想划水都不敢了,也被帶著不由自主的努力了起來,他入校時分數高,可不能等考試的時候落後太多。
謝秋白很快和宿舍裡的餘洲混熟了,宿舍六個人,除了官迷程默,剩餘的三人都很愛學習,幾乎是到了廢寢忘食、手不釋卷的地步。
只有他和年紀最小的餘洲,比較愛玩,還都愛去食堂各個視窗尋覓美食,一來二去就熟絡了起來。
熟悉了後,餘洲私底下告訴謝秋白,“咱們班只有你和班長兩個人是調幹生,所以他才看你不順眼,總想和你一較高下的。”
謝秋白這才知道程默一一見面就對著他,試圖打壓的一部分原因,他只想說,這男人真的是太愛競爭,太愛比較了,好像得了不證明自己是最厲害的,就渾身不舒服的病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專業的原因, 他們班五十二個同學,和其他班級的人數比起來,算是不少了, 可同學們的性格都比較沉穩。
是以, 這麼多人,自從開始上課,大家像是憋著一股勁兒,除了學習還是學習,除了教室就是自習室, 直到自習室關門, 回宿舍倒頭就是睡覺。
這樣三點一線的生活,謝秋白沒過幾天, 就受不了了,開始積極的加入社團, 餘洲也緊隨其後, 學校社團招新尤其熱鬧, 和他們班像是處在兩個世界。
謝秋白很快就憑藉著曾在報紙期刊發表過文章的履歷,加入到了文學社, 又被餘洲攛掇著報了籃球社、足球社、羽毛球社。
餘洲不愧是十幾歲的年輕人, 對運動抱有無限的熱情, 眼看他還要繼續去加入乒乓球,謝秋白阻止道,“運動類的也不少了,再報個辯論社好了。”
“什麼辯論社,沒有這個社團。”餘洲早就打聽過了, 根本沒有這個社團。
謝秋白打個響指,提議道, “那看能不能成立一個,咱們的專業最適合參加辯論了。”
自開學後,要說有意思,那還得是中文系。
人家學校一級就有個五四文學社,文學班裡也有早晨文學社,還分成了小說、詩歌、評論等幾個組,參與的人眾多。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