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很好的,你們看他帶的東西,看那肉沒?那可是野豬肉,還有這個野兔,都是我姐夫獵到的,他槍法特別的好,這些他自己都沒捨得吃,全讓我給帶回來了。”
只是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陳家人看著擺滿桌子的臘肉,更證實了他們對謝秋白的印象,兇殘,真的是太兇殘了!
一個能把槍玩的賊溜,對大野豬都能下手的人,能是什麼善茬嗎?
劉香雲不由落下了淚,“我就說不讓她下鄉,找個本地的嫁了多好,非要跑那麼遠,她心裡還是怨我,這是躲我呢啊。”
劉香雲這一哭,江銘臉上的笑,頓時僵住了,他說的有什麼問題嗎?舅媽不該高興嗎?怎麼還哭上了?
眾人勸了幾句,劉香雲止了淚後,江銘講了他從鄭多海口中聽來的,英雄救美狼口脫險的事。
他又加工刪減了一部分,新增了許多他個人的臆想,把子虛烏有的事,描述的更加驚險刺激,險象環生。
故事的發生地點,也被jsg他直接改成了古老山林裡,陳舒瑤面對群狼圍攻,可憐又無助,是謝秋白不顧同伴勸阻,不顧自身安全,用自己的身體為陳舒瑤擋住了狼爪。
然後一番緊張的追逐後,在緊要關頭,謝秋白掏出□□,砰砰砰一頓掃射,狼群倒在了血泊中。
他講的抑揚頓挫,把陳家人聽的一愣一愣的,陳麗華忍不住感嘆,“好浪漫啊。”
江銘擦擦額頭冒出來的細汗,背一挺,與有榮焉道,“那當然了!”
陳盛華:“……”她細心的注意到了江銘腦門上的汗,懷疑這小子在說謊。
很有表演慾的江銘,還現場給他們高歌了一曲,這首充斥著濃濃愛國心的歌,總算安住了陳家人的心,相信了謝秋白是個善良的人。
只是,等江銘拿出厚厚的信件,讀了信後的陳家人,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別的可能有待考證,但陳振文覺得,就他們家這位女婿的算盤珠子,打的可真夠響的,不去當賬房先生可惜了。
直到去江銘家串門,劉香雲才聽說了謝秋白給過在他們家一百塊錢的事,她心裡很不是滋味。
陳振文的臉色當即就很不好看,錢雖然是給她了,可陳舒瑤的姑姑陳安潔知道這錢也不全是給她的,還有她媽那一份在裡邊呢。
就算他們兩口子是謝她,這些年對陳舒瑤的看顧,按理說也是她該得的,陳舒瑤小時候生病、上學樣樣都是她操持的。
她就看不慣老二兩口子那傷心的德性,養都不養,有什麼立場在她面前擺出這種臉色。
“瑤瑤真是嫁了個不錯的男人,知道咱媽從小養大她不容易,連面都沒有見到,就曉得給老人家些花用,這小子還真是有孝心。”
劉香雲聽了這話低下頭來,陳振文的臉更加黑了,這是明著是誇陳舒瑤和謝秋白,實際上是點他這個做兒子的,還不如女兒女婿有孝心啊。
“今天我們就把媽接到我家住。”
“去你家?天天讓媽喝刷鍋水啊?”
“好了!”
陳舒瑤的奶奶王秀竹打斷姐弟倆的爭論,她今年六十二歲,是個很精神矍鑠的小老太太。
她育有二女二子,自從為了讓小兒子結婚,她只能騰出地方,給他們小兩口當婚房後,她就開始了十多年在幾個兒女家輪流住的日子。
開始的時候是輪流著住,漸漸地就固定住在了兩個女兒家,兩個女兒家條件好一些,住房條件也寬鬆一些,他們姐弟幾個商量的是,兩個兒子家每月給一點生活費,畢竟就算每個人每月都有糧食定額,也需要掏錢去買才行。
可逐漸的兩個兒子就不樂意了起來,覺得她一個老人家也吃不了多少糧食,她的糧食不都補貼了兩個女兒家,他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