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
又因產後調理的好,注意鍛鍊,身材不顯臃腫,說是二八未婚少女,都有人信。
謝秋白知道,許多夫妻會因為平淡的日復一日的生活,進入倦怠厭煩期,就想著孩子也大了,不是時刻離不得人了。
帶著陳舒瑤出去過一下二人世界,給平淡無味的生活,增添一些趣味。
這件事是謝秋白早就計劃的,但陳舒瑤看到帳篷裡,那個插滿蠟燭的蛋糕,都比不上她看到那朵流光溢彩的玻璃花時的意外和驚豔,“這是什麼花?”
謝秋白從後邊圈住她的腰,把頭放在陳舒jsg瑤肩膀上,看著燭光下那朵精緻漂亮的花,問,“藍色鳶尾,喜歡嗎?”
“嗯嗯,喜歡!”陳舒瑤喜歡的眼睛都睜不開了,也太好看了!
兩人一同吹了蛋糕上的蠟燭,謝秋白問許完願的陳舒瑤,“許了什麼願?”
陳舒瑤嗔他一眼,“不告訴你,說出來就不靈了。”
兩人吃了蛋糕,還喝一點葡萄酒。
陳舒瑤喝過酒後,臉頰酡紅,一雙美眸猶如含著一汪春水,在這荒郊野嶺裡,美得像是夜間出來的妖精。
謝秋白就是神仙,也被如此美色勾的墜入凡間了,他如被制住了心神,不由自主的俯身吻住了陳舒瑤的泛著酒色的唇。
頭腦暈乎乎的陳舒瑤,心裡可還不迷糊,戳穿道,“我就知道,你一定對我圖謀不軌。”
謝秋白好笑,“那你願意不願意被我圖謀不軌?”
陳舒瑤一下就羞澀起來,“不告訴你。”
謝秋白闔上眼,唇間溢位囈語般輕嘆,“你怎麼這麼可愛。”
這是陳舒瑤生完孩子後,兩人第一次親密,有了孩子後,總是有各種各樣的意外,兩人也都被孩子弄得筋疲力盡。
在漆黑的夜色中,漫天星河的見證下,兩人幕天席地,氣息激烈交纏,把身體交付給彼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抵死纏綿。
連夜間的蟲兒都停止了鳴叫,天地茫茫,彷彿只有他們彼此。
等雲銷雨霽,謝秋白平復喘息,看著天幕上的群星說,“我想到一句詩,雖然不太符合吧。”
陳舒瑤說,“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
這種只要你說個話頭,就被人瞬間理解要說的是什麼的感受,簡直太好了,謝秋白忍不住情動,陳舒瑤卻想鳴金收兵了。
謝秋白卻不願意,“軟軟,你該還以前欠的賬了。”
這是什麼稱呼,陳舒瑤抗議,“你亂喊什麼。”
“哪有亂喊,我感覺很貼切啊,你就是人嬌體軟,哪裡都軟,我以後私底下就叫你軟軟,這是獨屬於我一個人的稱呼。”
說著就又要要賬了,兩人打打鬧鬧,直到筋疲力盡,才相擁在一起,交頸而眠。
謝秋白和陳舒瑤回到家, 謝秋白剛洗了澡,打著哈欠想補個覺,他就被父母忽視的兩個小崽子圍攻了。
抱著他的臉, 劈頭蓋臉那是一頓啃啊, 塗了他一臉的口水。
一段時間沒見,兩小傢伙又學會了新技能,會跟著收音機上的歌,扭呀扭,蹦蹦又跳跳。
他們有會搖晃的小床也不願意去, 非要坐在謝秋白的胸口、肚子上。
他們早不是小時候幾斤重的樣子了, 一個個吃的白白又胖胖,兩個二十多斤的小朋友, 在他身上玩蹦迪,謝秋白這個老父親都快要被他們給送走了。
他想讓他們去一邊去玩, 他們開始一個勁的用可愛小奶音喊, “玩~粑粑~”
雖然聽起來喊得不想是“爸爸”兩字, 但可愛實在是太可愛了,可愛到謝秋白根本不忍心, 去拒絕他們的任何要求。
而謝秋白的胳膊, 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