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有存款,他每月還有工資入賬,夠兩人日常花用了。
可突然到來的崽崽,讓謝秋白一下子有了捉襟見肘的趕腳,養孩子可是很費錢的。
如今陳舒瑤懷孕,需要補充營養,這裡條件有限,他也只能盡力保證每天讓她喝些牛奶、羊奶,補充一下鈣質。
至於每天吃肉那是不可能的,就算他是個神槍手,也不可能不工作,天天鑽進山林去。
又考慮到馬上就要冬天了,冰天雪地吃不到綠葉菜,他又找人做了幾個木格架子。可以放在屋裡,撒上種子,冬天的時候,應該能吃上一頓新鮮蔬菜。
江銘已經被謝秋白這幾天的各種操作震驚麻木了,所以看到謝秋白提了臘肉回來,又以為是給他姐弄的吃的。
現在他姐每天的伙食老好了,天天都能吃到雞蛋牛奶,誰能想到城市裡普通人根本接觸不到的奶票,他姐在這窮鄉僻壤的,不用奶票,天天也能喝到新鮮的奶呢。
“姐夫,我姐就算懷孕,也吃不了這麼多肉吧?”江銘機靈的上前幫忙,忍不住提醒。
謝秋白一邊把肉掛到房樑上,一邊說:“這是給你帶回去的,本來是想的今年過年去滬市看望一下岳父岳母、姑姑姑父,現在你姐懷孕了,不適合長途顛簸,我們這也沒什麼可讓你帶的,這些東西也不值什麼錢,你帶回去,讓長輩們好歹吃個新鮮。”
“……”江銘張大嘴,看著掛在橫樑上的一排肉,有野豬肉,也有兔肉,獵到的野雞給他姐煮湯吃了。
“我萬一要是把肉弄丟了怎麼辦?”
這肉怎麼也有二三十斤了,都讓他揹著,江銘覺得這個任務很艱鉅啊。
“怎麼丟的,你就怎麼補上,反正你拿回去的有這麼多肉就行。”謝秋白不在意的說。
“啊?!”那他才不要幹這吃力不討好的活咧。
只是還不等說出拒絕的話,謝秋白就道,“來,我教教你曲子該怎麼彈。”
江銘眼睛一亮,嘴快過腦子的響亮應下:“好的呢。”
至於剛才說的不幹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不存在的,他一定會像愛惜自己的生命一樣,愛護這些肉的,保準一兩不少的帶到。
一旁的陳舒瑤忍不住笑,江銘看到了,立馬義正言辭的道,“姐,我不在的日子裡,我姐夫可就交給你照顧了,你可不能虧待了我姐夫。唉,要是我在這多好,端個茶遞個水的,好歹能有個照應。”
“行了,”謝秋白拍了下江銘的頭,沒好氣的笑,“不然你就別走了,留下支援建設。”
“哎,這哪行,我上有八十的奶奶,等著我回去承歡膝下,下有未出世的孩子,等著我回去找物件生呢,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謝秋白搖搖頭,洗了手後,拿過吉他想教江銘,結果這小子連譜都不認識。
這還教什麼教,拿著歌詞唱兩嗓子得了,偏這傢伙還非要學,可把謝秋白折騰的夠嗆。
結果到他走,也沒學明白。
在謝秋白準備江銘帶走禮物的時候,保衛處也告訴了他調查結果,那天鬧那麼大的陣仗,背後竟然是沉默寡言的艾國民搞出來的。
胡振英跑來幫他道歉,倒jsg是沒有幫忙求情,最後艾國民是怎麼個處罰,要看移交到派出所那邊的處置。
羅玉成出院回來,卻是丟人丟大發了,當時很多人都看到了他的慘樣,還傳遍了他和周正梅鑽小樹林的事。
這種事鬧到檯面上,影響不太好,本來上邊領導要找他談話的,他早一步宣佈,他要和周正梅結婚了。
這一下可算是捅了馬蜂窩了,女生集體宿舍裡,陳金蓮摔摔打打的,看到周正梅進屋,立刻尖著嗓子道,“果然是咬人的狗不叫,大白天和男人鑽小樹林,真是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