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好了,晚上他們一起去捉知了猴。
村子裡的孩子沒有電燈,他們幾個願意拿出電燈,雙方爽快的就達成了玩耍協議。
看著孩子們的笑臉,謝秋白私底下和陳舒瑤說,“以後還是要多帶他們出來玩玩。”
話是這麼說,他們倆現在是上學,好歹還有固定的寒暑假,等到上班的時候,可就未必有這麼整塊充裕的時間帶孩子們玩了。
以前插隊的時候,孩子們天天和同齡小孩子爬樹下河溝的玩,回了京市後,他們都被送到了幼兒園或是小學,這樣的時間就少了許多。
加上大院的孩子們,一個個都精的跟猴似的,家教又嚴,懂事倒是懂事了,作為小孩子的樂趣卻少了許多。
看謝秋白遺憾的樣子,陳舒瑤安慰道,“有得就有失,他們也逐漸長大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終章)
時光飛逝, 轉眼就邁入了八十年代,大街上的潮流人士帶著□□鏡,穿上了喇叭褲, 肩上扛著卡帶收音機。
歌舞廳開始流行了起來, 趁著這股東風。
謝秋白拿出前些年存下來的錢和鄭多海、張建國聯合開了一個歌舞廳,收入不菲,簡直算得上是日入鬥金了。
在他和陳舒瑤畢業的時候,終於買下了一套兩進的四合院。
不過考慮到孩子們上學,以及他們的工作, 他們獲得留校任教的工作後, 就住在了學校的教職宿舍,雖然只是筒子樓裡的一間房, 但住在學校人員簡單,完全擔心孩子們的安全了。
謝秋白除了留校任教, 還擔任製片廠的顧問一職, 是製作組中的一員。
這些年, 有謝秋白的各種腦洞,以及精良的製作團隊, 拍的電視劇或者是電影, 在海內外都廣受好評。
在文化輸出這一塊牢牢的佔據了上風, 趁著改革開放的春風,已經開始有了一小撮海外的遊客來觀光,連化妝品和包包等的廣告植入,也非常成功。
這一部分的出口貿易,做的也是風風火火。
謝秋白作為提出文化輸出這一觀點的第一人, 學校裡對他十分重視,他除了教授學生課程外, 還擔任校辦公室的副主任一職。
也是因著他的突出表現,才會在他剛剛在校任職,就給他們一家分了一間宿舍居住。
唯一不方便的就是陳舒瑤,她上班需要騎腳踏車去上班,好在車程不遠,她任職的研究院距離京大有十多分鐘的車程。
終於能和爸爸媽媽在一起的三個小孩子,高興的不得了,這讓謝頌芝忍不住罵他們,“小沒良心的,真是白疼他們了。”
換來大寶小寶的一頓甜言蜜語攻擊,以及蛋黃不捨的哇哇大哭。
搞得本來還傷感的謝頌芝頭疼不已。
和謝秋白一起留校的還有鄭多海,顧秋筠畢業後就去了做研究,她的工作保密性高,工作任務重,她們家就需要一個照顧家庭和孩子的人,鄭多海對事業沒有多少野心,也很樂意清閒一些,陪著孩子長大。
對於顧秋筠和鄭多海的結合,陳舒瑤一開始是不大看好的,可現在看他們過的自得其樂,忍不住對謝秋白說,“你姐太有眼光了。”
她曾覺得鄭多海配不上樣樣拔尖的顧秋筠,覺得她該找個更好的,可她現在明白了,婚姻是互補,不是看誰跑第一的比賽。
一個人很強了後,就需要一個不是那麼強的,這樣有一個人在前邊衝,有一個人在後邊做好另外一部分,這樣剛好就是一個圓了。
“那是,她是得了顧老頭真傳的。”
在顧秋筠和鄭多海確定關係之前,顧老頭就和她談過話,問過她想要什麼。
出生顧家這樣家庭的顧秋筠,耳濡目染之下,想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