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木板等東西圍的。
謝秋白都怕風颳的大了,把房子吹走。
好在他們這不像石林市,風沙都大,勉強也能住人。
單去了一面,謝秋白就覺得他那個岳父,不但沒本事,脾氣大還懶,天天住的房子,怎麼著也得想辦法修繕修繕吧。
一家子人呢,就都這麼忍著,也能住得下去。
謝秋白還曾去過京市,他還想著看到熟悉的街道環境,能夠激發記憶,結果他溜達遍了整座城,一點記憶也沒找回來。
最後他託新認識的合作伙伴,幫忙打聽那個曾被同學喊他的名字,有訊息就寫信告訴他。
好在他提前打聽了,原主曾上過的學校,打聽起來的倒是不麻煩。
現在他也知道了原主小中高上過的學校,家庭背景成謎,家境很不錯,爹媽具體幹啥的卻有沒有人知道。
而他的高中同學,也沒有聽說他家裡出變故的事,只說他去當過兵,不知怎麼就退伍回來,然後就直接下鄉去了。
謝秋白猜原主幹了什麼錯事,要不然不會回來。
這一點,他是從自己身上體會到的,就他這槍法,不說是百發百中,也差不離了,可團場裡的民兵隊和保衛處,愣是沒有把他招進去。
他和指導員說想當民兵時,她的態度也很耐人尋味,她聽了後問他,“為什麼?”
就好像十分不理解一樣,就很奇怪。
謝秋白也和陳舒瑤說了自己記憶有問題的事,讓她有個思想準備。
陳舒瑤聽了,憂心忡忡,卻握住他的手保證,“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在你身邊陪著你。”
這讓謝秋白感動又好笑,又能有什麼事,就算他出身不俗,原著中一直沒出現的親朋,又怎麼會再出現。
這種明顯是被當成家族棄子的人,還是連名姓都改了的。
只是,讓謝秋白想不到的是,在入冬後,他徵求陳舒瑤的意見,“現在孩子大了,要不今年去滬市過年吧,讓他們也去見見你爸媽、姑姑等親戚,也帶著他們去大城市逛逛。”
陳舒瑤還沒給出答覆,指導員就把他叫到辦公室,指導員顯得很高興,“現在有個去京市進修的機會,你老家不就是京市的,趁此機會,帶著妻兒回去,讓他們看看你長大的地方玩一玩,還能順便過個年再回來。”
這種管吃管住,報銷路費,還能玩的機會,謝秋白怎麼會錯過,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他們家兩個小朋友已經一歲半了,也確實什麼都沒見過。
一次在市裡見到一輛吉普車,都激動的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雖然他們現在就算見了什麼,以後長大了也記不住,可讓他們窩在這荒僻之地,到底也不是個事。
見識是從小培養起來的,從小什麼都見過,才會遇到什麼事都不怯場。
可惜恢復高考,要到七七年了,現在才七二年的十一月份而已。
就算謝秋白他們那個工作組,越幹越好,他也趁機賺到手裡了些錢,但這並不能夠讓他們任何一個人能夠回城返鄉。
頂多就是提前積累財富,等回了城,手裡寬裕,買個四合院啥的。
等到七七年,兩個小傢伙都該懂事記事,正是上幼兒園,該進小學的年紀,上學倒是不耽誤。
但真正為人父母了後,考慮的就更多了,謝秋白又擔心,會不會因為和學校的小朋友口音不同,而被欺負孤立。
謝秋白回家和陳舒瑤說了去京市的訊息後,兩人就收拾行裝,只有他們倆也就罷了,帶上兩個小傢伙的話,準備的東西就多了。
光他們吃的小零嘴,就要忙活兩天。
得知要出遠門的兩個小傢伙,激動地蹦蹦跳跳,入冬了後,他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