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曬的菜乾都是謝秋白一點一點放上去的,那個密度他太清楚了,更別說這小偷跑的急,有一片根本沒來及遮掩。
那麼一大片空,謝秋白想不知道他的菜被偷了都難!
“站住!”
陳舒瑤還沒來得及說一句那是鄰居徐大茂,謝秋白就大喝一聲躥出了老遠,迅速就和小偷膠著到了一塊,展開了追逐戰。
徐大茂沒想到竟然這麼寸,剛好就被謝秋白看到了,不過是拿了一點點菜而已,這傢伙竟然就拼了命攆他。
徐大茂是謝秋白隔壁的鄰居,也是出了名的懶蛋,到了儲菜的季節,他也懶得費力氣去自己做。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徐大茂娶的媳婦,也是個懶的,兩人一琢磨,看鄰居家一下曬出來這麼多菜,就想著悄摸的拿一點,也不會被發現。
沒想到謝秋白這孫子跟個瘋狗一樣,把他當兔子攆呢。
徐大茂平時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就不坐著,加上長期吃不飽飯,身體素質比身高腿長的謝秋白差遠了。
他那兩條小短腿緊著倒騰,最後還是被謝秋白反剪雙手,臉按在了地上。
他累的急促喘氣,呼吸間盡是黃土沫子,他“呸呸——”趕緊吐出嘴巴里的土。
腦袋就被打了一巴掌,徐大茂疼的齜牙咧嘴,還不忘急忙辯解,“冤枉啊,謝哥,我不是呸你,我是吐一下嘴裡的土。”
“冤枉個屁,大白天,你偷東西就偷到我家去了,我看你是活膩了。”
說話間,就是幾巴掌招呼了過去,徐大茂立刻開始幾哇亂叫,“哎呦,我錯了,我錯了,謝哥,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這次吧……”
謝秋白被他的破鑼嗓子,吵的腦仁疼,這才鬆開他的手,又踢了幾腳過去。
“起來,說說,你是打算公了還是私了?”
徐大茂急忙站起身,連身上的土都沒敢拍,縮著脖子小心的問,“啥意思?”
謝秋白覺得這混蛋在揣著明白裝糊塗,輕哼了一聲,“正好今天公安就在咱團場,處理一下你這道德敗壞的小賊,正好,走吧!”
說完提著徐大茂裝菜乾的網兜,就要走,可腳剛抬起來,徐大茂“撲通”一下就抱住他的腳,跪到了地上。
謝秋白急忙錯身躲開,不是說男人膝下有黃金嗎?這個怎麼說跪就跪?他有些煩躁,“你這是幹什麼?訛人?”
徐大茂已經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謝哥,你就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
“閉嘴!”眼看徐大茂車軲轆話又要開始了,謝秋白按按太陽穴,“饒了你是不可能的,那你是想賠償損失了?”
“啊?!”徐大茂蹭上了一層土的臉上,被眼淚鼻涕流出來一道道溼痕,那模樣簡直悽慘無比。
謝秋白早不是穿越前曾經那個被人保護的很好,容易心軟的小可愛了,生活教會了他必須堅強,要不然壞人就來自四面八方,況且他最痛恨小偷。
這種不勞而獲的傢伙,只想用最少的付出,得到別人辛苦好久的成果,無恥至極!
“看來你還是願意找公安或者保衛處,”說話間,謝秋白就提起徐大茂的後衣領。
徐大茂那被打蒙了的腦子終於執行完畢,理解了謝秋白話裡的意思,急忙掙扎。
“我願意賠償,願意賠償,謝哥你抬抬手,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放過我這一回吧!”
“行啊,我也不要多,你把你偷的,再以十倍還回來就行!”
謝秋白松開手,嫌棄的拍拍手,這傢伙衣服領子都黑的發亮了,可真夠埋汰的。
要不是知道今天團場的領導們,因為他說的事都太忙,不想再去麻煩他們,他才不會放過徐大茂這個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