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瓜、土豆、菜花做成乾菜,都需要煮熟再曬。
陳舒瑤負責擇菜燒火,謝秋白負責切菜、洗菜和晾菜。
在不是太忙的時候,謝秋白也沒閒著,把水缸裡的水加滿,洗菜可是需要大量的水的。
今天團場鬧翻了天,市裡來了輛警車,還有一隊公安來調查,民兵隔三差五的帶著幾個人進了辦公區,就沒再見這幾個人出來,還時不時有人跑去舉報,所有人都是人心惶惶的。
做賊心虛的,生怕被舉報牽連到自己,光明磊落的,又怕有人汙衊針對自己。
只有謝秋白和陳舒瑤,沒事人一樣,也不去打聽聚堆,就窩在自己家裡,忙活的熱火朝天。
不停的擇菜洗菜煮菜,然後或是拿出去掛起來晾曬,或是切過之後拿出去曬。
他們把家裡有空置簸箕塑膠布的家庭,全跑去借了一個遍,把他們住的地窩子前後左右的空地全給曬遍了乾菜。
今天的太陽熱情似火,是個適合曬乾菜的天氣,可像他們這樣一天把整個冬天吃的菜全做了,也是夠引人注目的了。
特別還是在團場,這樣敏感的時刻。
不過,大家也都知道謝秋白最近不在團場,有什麼事,也不可能和他有關係。
同樣這種情況的還有張建國,他剛從醫院出院,才來團場報道,人生地不熟,當然也幹不了什麼事。
他受不了宿舍裡大家互相提防懷疑的氣氛,就跑到他唯一關係匪淺的救命恩人謝秋白這裡來了。
看到擠擠挨挨掛了幾架子晾曬的豇豆,還有地上滿滿當當鋪滿了的各種蔬菜,張建國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嘿,快閉上你驚訝的嘴巴,小心飛蟲進去安家。”
謝秋白叉腰看著勞動成果,充滿了成就感,就是這成就感有點廢人。
他胳膊切菜切的都要麻了,腰也疼,真是太辛苦他了。
聞言,張建國立刻閉上了嘴巴,不可置信的問,“你們做這麼多,吃的完嗎?”
謝秋白心說,那你是不知道哥是個大胃王,“也沒多少,曬乾了就少很多了,再說了,吃不完就賣給你這樣沒有的同志嘛。”
謝秋白揉揉腰,“不行了,走咱回屋裡說,今天可把我累夠嗆。”
“這麼多菜,晚上收回來放哪?”張建國跟在謝秋白後邊,打量著菜的種類。
謝秋白一僵,對啊,只顧著哐哐激情的忙活了,晚上老鼠橫行,可不能把他們辛辛苦苦的勞動成果放在外邊,太危險了。
不過,謝秋白隨即就想到了解決的辦法,不在意的一揮手,“沒事,還有些塑膠布沒有用,晚上全給蓋起來,再找兩隻狗拴在外頭,保準讓小老鼠們不敢越雷池一步。”
“聽說團場保衛處的狗是獵狗,輕易不讓人碰的,謝哥你人面挺廣啊。”
張建國瞬間佩服起來,自己這位救命恩人不一般啊。
謝秋白瞅向張建國,覺得他是在想屁吃,果然,能幹出抱著吉他躥離人群,就為了所謂的靈感寫詩,最後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