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錢,那不是便宜他了。
可要的多了,你們是同學,好像又不合適,哎…我可太難了。”
被謝秋白叨叨的,陳舒瑤也被帶偏了,不自覺的問,“什麼鍋?”
“嘿嘿……好鍋!”謝秋白趁機擦掉了陳舒瑤臉頰上的淚,往她嘴裡塞了塊龍鬚酥,“既然你這麼想看,我就免你門票,讓你近距離欣賞欣賞,我這鍋可厲害了,煮粥煲湯那是一絕。”
陳舒瑤被酥鬆綿甜的龍鬚酥,堵住了嘴巴,就看著謝秋白開啟開啟爆米花的殼子,小心的抱出一個被草繩纏的格外嚴實的球。
等謝秋白解開草繩,就看到一個白白胖胖的湯鍋,陳舒瑤覺得自己被謝秋白騙了,一個鍋實在不能算是罕見的東西。
家裡已經有鐵鍋,無論做什麼都夠用了。
“陳舒瑤同志,注意一下你的眼神,這鍋在咱們這,可是稀罕玩意兒,你見誰用了?沒有吧,都是用鐵鍋,我這鍋易碎,在咱們這根本就沒有,我這是託人,好不容易才捎回來的。”
謝秋白端起湯鍋,迎著光細細的打量,確定沒有裂痕,這才鬆了口氣。
完了他又抱著鍋出去,從水缸裡舀了些清水,仔細的把鍋裡外都洗了一遍,小心的擦拭乾淨後,左右張望,想找個安全的地方,把鍋安全的放好。
一個月不見,地窩子裡增添了許多生活氣息,他走前堵住老鼠洞的那根木棍還在,但被截斷,沒有露在外邊。
裡屋照著外間門的牆上,被鑿出了一個方形的洞,裡邊的玻璃罐頭瓶裡插了一捧開的熱烈的野菊花,給這間土黃色的逼仄地窩子,增添了許多活潑的生機。
謝秋白在外間點火燒水,就問裡間的陳舒瑤,“這次來團場你的同學有幾個?晚上把這隻兔子,加點辣椒土豆,爆炒一下,再炒幾個素菜,應該夠吃吧?”
這會兒陳舒瑤的情緒也平復了下來,她沒拿炕桌上的龍鬚酥吃,有些發愣的坐著。
“三個,一女兩男,”停頓了一下,陳舒瑤又有些遲疑的問,“你哪來的野雞和兔子?”
提起這個,謝秋白可就有話說了,“這都是我打的,用木倉,厲害吧?!你肯定想象不到,我是個神木倉手,我想下午去找指導員報道時候,申請一下去當民兵,到時候就可以摸木倉了。”
謝秋白把木柴扔到灶膛裡,讓火燒的更旺一些,火光把他的臉映了一半明亮,一半隱匿在陰影裡。
“我和你說說我這一個月來在市裡學習的事吧,我當天去就遇上了我以前得罪過的人,還正好安排的是他教我學習。
理所當然的沒人看的上我,我被孤立了,沒人願意和我說話,他們會聚在一起對我指指點點,等我路過時,依舊肆無忌憚大聲嘲笑。
我還被打發去洗車,根本沒機會學習維修。
我連螺絲刀、扳手這些基本的工具都不認識,更別提每天要洗十多輛大卡車了,連偷師都沒空。
這也就算了,會有人故意走路的時候故意撞我,還有人把我的被子弄亂,檢查內務時我被批評受罰。
後來我忍無可忍,和我宿舍的人全都打了一架,誰再有小動作,我也都一一還回去,毫不留手。
慢慢的就沒人敢再對我呲牙,還都熱情的喊我‘謝哥’,我的衣服幹了有人替我收,天好了被子也有人幫忙拿出去曬,維修也都願意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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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投桃報李,有了爆米花機後,先給他們炸了一鍋後,他們都很熱心的幫我和周圍的人推銷。
然後,我在汽車團的人緣才算徹底開啟了。
我覺得吧,這就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不能成為強者,就只會或多或少的被欺負。
我不知道你最近遇到了什麼,你別擔心也別害怕,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