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自然不可能奢望有電,也更加不會奢望有燃氣,連煤球這種東西都不可能。
可是謝秋白出了所謂的臥室,到了依舊逼仄的外間,卻連根可以燒火的木柴都沒有找到!
那靠著火牆的土灶臺,就謝秋白肉眼可見的猜測,起碼個月沒有燒過火了。
無法,謝秋白只能先去現找柴挑水。
他住這地窩子啥都沒有,連小偷來了都得嫌棄搖頭的地步。
謝秋白還沒來得及適應陡然拔高的身高,和清晰的視力,就被地窩子外的景象震的無言以對了。
除了偶爾點綴的翠色,到處都是大地的本來顏色,土黃一片,成排的茅草頂土坯平房佇立著,是的,謝秋白從沒在現實生活中見過的茅草房子,就這,還是原主住不上的好房子呢!
他憂愁的打量自家這半地下的居處,就和站在房頂的一隻雄赳赳氣昂昂的大公雞對上了視線,那隻雞也是個彪悍的,半點不帶慫的,梗著雞脖子,對著謝秋白就是一陣嘰嘰咕咕的叫。
雞脖子上的毛蓬起來,翅膀微展,雞冠通紅,一副隨時要展翅飛撲發動攻擊的架勢。
謝秋白會怕它嗎?當然不會!
他正有滿腔的煩悶無處安放,現在連只雞都來欺負他,他擼袖子就要給這隻膽大包天的雞一些眼色瞧瞧,讓它知道知道,人類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物種。
就被不遠處傳來的一道調侃聲打斷了,“嘿,秋白,你怎麼捨得起這麼早呦!”
來人笑的露出一口大白牙,擠眉弄眼也遮掩不住身上的陽光帥氣。
正是和原主臭味相投的好哥們杜子騰。
看到杜子騰,謝秋白眼睛一亮,也顧不上教訓雞了,三兩步邁上臺階,也不廢話,“走走走,江湖救急,去你那搞點木柴,我想燒點水用用,正好沒柴。”
杜子騰當即眉毛挑的高高的,以前這貨可從不這樣的,嘴巴一掀,就要調侃幾句。
和原主能玩到一塊的,也不是什麼正經好人,謝秋白不由分說的勾住杜子騰的脖子,直接把他給拖走了,免得他說出什麼虎狼之詞,被陳舒瑤聽到了。
杜子騰一米七,瘦得跟只猴子似的,被謝秋白輕輕鬆鬆就拖走了。
直走出耳力可聽範圍,謝秋白才鬆開他。
杜子騰卻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瞅著謝秋白,嘴裡嘖嘖稱奇,“不是吧,老夥計,你是結了個婚,又不是投了個胎,我咋覺得你很不對勁哪。”
“別整沒用的,趕緊的,你去給我提桶水來,我急用,還有柴……”
看謝秋白麵上嚴肅,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杜子騰只能悻悻閉嘴,揮揮手,吊兒郎當的說,“行了行了,我去給你打水,你隨便找個柴堆,抱走點燒得了,我哪有那玩意兒啊。”
不愧是整天混一塊的人,連身上的懶都一模一樣。
謝秋白點點頭,四處觀察了一下,迅速鎖定了一堆柴最多的,邁腿就要過去。
杜子騰那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聲音,背後靈似跟在他後邊的響起,“別急,說說啊,你昨晚咋樣?一共幾次?每次多久?”
“這個事情,等你結婚就知道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討論這個,還能不能要點臉,真是夠夠的了!
謝秋白實在接受不能,扔下杜子騰就快步走了。
留下杜子騰站在原地,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看著好哥們落荒而逃的背影。
再思及剛才他站在門口,竟然和一隻雞對上的模樣,怎麼想怎麼覺得其中有不為人知的貓膩。
倆人天天在一塊混,謝秋白平日裡是多愛嘚瑟的一個人啊,他們私底下比過大小後,那小子傲的都要飛到天上去了。
現在一夜洞房花燭之後,竟然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