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族中高手如雲,雖然我們朱家不怕他們,但若是西門家想做些什麼,那我們朱家也是防不勝防啊。”
“哼,西門家?若不是看在西門笑爺爺的面子上,單憑殷荔跟小柔母女這些年來所受的苦難,我早就上門剷平他西門家了。”劉凡忿忿不平地回應道,聽這話地口氣好似西門家在他手裡就跟泥捏似的,想圓就圓,想扁就扁。
“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也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真是不自量力,哼……”朱雨微這是存心打擊報復,對於劉凡的瞭解她還僅限於這些天的瞭解,也就是隻知道劉凡會武功,會醫術,至於武功有多高,那就不得而知了,因此朱雨微跟本就不看好劉凡與西門家之間的對抗,倒是殷荔母女一聽劉凡的話,立馬對他心生感激。
“小微,你別打岔……”朱雨晴對於妹妹跟兒子之間的誤會又那裡會不知道呢,這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也不知道怎麼才能讓兩人冰釋前嫌,不過還是先呵斥妹妹一聲,隨即又向劉凡追問道:“小凡,怎麼回事啊?這西門家又怎麼得罪你了?”
劉凡聞言,稍微整理一下思緒後,緩緩說道:“事情是這樣的,西門笑與爺爺早年是八拜之交,小時侯我身患絕脈重症,爺爺自身是郎中,知道這病需要至陽內功心法才能化解,偶然得知華山派中有一門至陽奇功《紫霞神功》,不過那是華山派的鎮派神力,自然不會輕傳,於是爺爺就與兩位結拜兄弟前去偷書,但最後失敗而歸,而三人的結果是一傷一殘一死……”講到這裡,劉凡的眼眶都紅透了,溼潤的眼眶幾欲淚滴。
這時劉凡用力地甩甩頭,收拾一下情緒之後,接著講道:“死的就是西門笑爺爺,爺爺的另一個結拜兄弟歐陽哲被打落山崖,僥倖撿回一條命,卻落下雙腿終身殘疾,而爺爺也因為重傷難愈,強撐了幾年後也仙逝了,後來我在整理爺爺的遺物時,發現一封遺書,這才知道這些事情的,爺爺還在遺書上交代過,讓我今後有能力的話,儘量幫助歐陽哲與西門笑兩位爺爺的後人……”
說著劉凡又將目光落在了殷荔母女倆的身上,接著再次說道:“而殷阿姨跟小柔就是西門笑爺爺僅剩的嫡系親屬,不過自從西門笑爺爺死了之後,他這一脈在西門家中的聲望已是江河日下,一天不如天,現在只剩下母女倆,被欺負那是顯而易見的,沒有被直接趕出西門家已經是萬幸了,這樣的結果還是西門家看在歐陽哲爺爺的面子上,不過現在有我在,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們,絕不……”
末了劉凡一句鏗鏘有力的話,猶如誓言一般,狠狠地撞擊著母女倆的心扉,讓兩人感動的幾欲痛哭流涕,多少年來的委屈,一下子爆發了出來,那些歲月屈辱,那些不堪入耳的謾罵,在這一刻也隨之通通成為過去,傷心的往事一去不復返,幸福的明天已在向她們招手。
“啪……”就在這時,朱雨微聽完了劉凡的一翻解釋後,頓時拍案而起,隨即咬牙切齒地破口大罵道:“真是混賬東西,這西門家的人也太可惡了,居然欺負人家孤兒寡母,簡直是欺人太甚……”說著,朱雨微又憤恨地瞪了劉凡一眼,接著沒好氣地喝道:“你小子不是挺能耐的嗎?怎麼不狠狠地教訓他們一頓呢,真是氣死我了。”
“呃……”真是晴天霹靂,劉凡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這個便宜小姨還有嫉惡如仇的一面,一時之間被瞪得啞口無言,良久之後才抹了抹鼻尖,揶揄地說道:“也不知道是誰之前說什麼癩蛤蟆打哈欠,還有什麼不自量力之類的話來著,哦!現在轉眼你就要我上門把人家給滅了?難道你就不怕我滅人不成,反被滅了,到時侯我看你怎麼跟我媽交代!”
“你……”朱雨微聞聽劉凡這話,頓時被噎得哆嗆,無言以對之下居然端出了長輩的架勢,大聲呵斥道:“你這是什麼態度啊,好歹我也是你的長輩,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