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月懷穿著滑溜的絲綢長袖長褲,衣服輕薄地貼到他的軀體上,勾勒出妖嬈誘人的線條。
聽到腳步聲,他緩緩抬起頭,彎唇對餘歌粲然一笑,略帶抱怨道:“你來啦?我等你好久了。”
青年站直身,長髮逶迤,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極高的身型非但沒有削弱他身上的蠱人美豔的美感,反倒平添了一股誘人的趣味。
讓人十分想折了他的腰,掀了他的絲綢上衣,按在一旁肆意妄為,看著那極美的面容浮上迷離的酡紅,豔麗的唇瓣因神經上過分的刺激而輕輕張開,迫切地呼吸著渴求著。
虞月懷看著站定,彷彿迷失在豔鬼勾引之中的少女,眉眼彎彎,唇角上揚,笑意越發誘人:
“怎麼呆在那?”
餘歌抬起手,指向虞月懷,後者心領神會,會意地坐到車座上,將長髮撥到一旁,露出白皙漂亮的肩頸線,微微後仰著。
月光隨著他的動作,灑到他的面上,皎潔高雅的銀輝和驚心動魄的美豔面容交織,雅的越雅,豔得越豔,矛盾又融洽。
虞月懷眼眸如軟軟的紅蛇,蜿蜒爬行,纏到餘歌的腿上,腰上和麵上,緊緊包裹著她:“我準備好了,你還不過來嗎?”
“準備什麼?”
餘歌手仍然指著他,面無表情道:“你把我的玩偶弄髒了。”
虞月懷愣了一瞬,偏頭一看,果然,一個粉色小貓玩偶垂落到輪胎旁邊,沾了輪胎上的碎土,灰黃一片。
與那個瞪著無辜大眼的小貓玩偶對視一瞬,虞月懷驀然低低笑出聲,笑容率性坦誠,不帶一絲媚意,反倒顯得他越發美得驚心動魄。
“笑什麼?”餘歌不滿,“沒人教你不要亂動別人的東西嗎?”
他笑眯眯地嗯了一聲:“嗯,沒人教,我是孤兒。”
餘歌哽了一下,走過去嘆了一聲:“那就原諒你了,請你現在從我的腳踏車上下來,我要回去。”
虞月懷一動不動,還伸手勾住餘歌的小指,食指曖昧地摩挲著餘歌的掌心,聲音綿軟粘稠:“回去幹嘛?整天只會埋頭做家務的黃臉公有什麼好看的。”
他湊近身,嗓音沙啞勾人:“他還管東管西,不給你面子,沒一點自由。”
“你現在回去,他還要和伯母爭寵,晾他一晚上,去我那裡睡一晚,明早回去,他就老實了。”
溫軟漂亮的豔鬼輕聲細語地勾引著,在曖昧旖旎的黏黏嗓音下,連惡毒的誹謗挑撥都格外動聽。
虞月懷傾身靠近,低頭俯到餘歌的耳側,滾燙的呼吸拍打到她的耳廓上。
“留在我那嘛,我有很多悄悄話,想和你說。”
餘歌伸手,一巴掌按到他的臉上,將他推開:“黏黏糊糊,膩死了。”
掌心下的皮肉軟得像棉花,嫩得像豆腐,讓人愛不釋手,餘歌沒忍住微微屈了下手指。
冰冰涼涼的手圈住餘歌的手腕,掌心之下傳來極悶的疑惑問話:
“你喜歡這樣?”
以上位者姿態,粗暴的舉動?
虞月懷了然地調整身型,放低姿態,順從地以面頰輕蹭餘歌的手掌,細碎地吻著她的掌心:
“可以的哦,怎麼樣都可以的哦。”
溼溼軟軟的觸感從掌心迅速傳遞到大腦,尖銳地刺激著餘歌。
餘歌眼眸瞪大,瞳孔緊縮一瞬,下意識抽手,猛然揮拳。
“唔——”
痛呼傳來,虞月懷被打偏到一旁,嫣紅的眼尾滲出晶瑩的淚花,連飽滿的唇角都滲出微微的血絲。
他沒有隨意擦去唇邊的血絲,而是細緻小心而迅速地整理好頭髮,頂著具有凌亂美感的長髮側眸,盈盈美目顧盼生輝,柔柔向餘歌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