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楚閱禾精心打扮一番,跟著羅佑銘去他家,她一路不時回頭看放在後座的大小五六個袋子,裡面是她給羅家父母買的禮物,花了小三萬呢。
有一柄她託同事買的茶葉,一條領帶,一對兒杯子,有絲巾,還有一雙gui皮手套,她還擔心不夠或是不合適,太貴重的她買不起,只能想些巧思的小東西,心意到了就好。
羅佑銘一路都在看她,她平常都著淡妝,今天畫了點粉紅眼妝,整個人更加精緻柔美顯幼態,跟個20出頭的學生妹一樣,嬌嫩的他一路都心癢癢地,每次等紅燈,他都要親親她,捏捏她的臉,嚇得楚閱禾一直躲,說把她的妝啃花了。羅佑銘心想等見完雙方父母,他就要想辦法哄著她儘快把婚結了,然後趕緊把正事兒辦了,當和尚太辛苦。
羅母見到楚閱禾時被驚豔到了,兒子說過是個絕世大美女,她只當誇張,各家千金、女明星她也見過不少,哪有什麼絕世大美女,如今,人就站在她跟前,五官是明豔大方的美,面容微圓,整體又透出些許稚氣中和了她雙眼的媚態,的確是絕配!絕美!
人都是愛美,也愛看美的,加上一看她眼睛就知道這個姑娘不是個輕浮的,所以她對楚閱禾第一印象算是不錯,羅父衝他們笑笑後沒多說什麼。
離晚餐還有半小時,四個人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在看楚閱禾買的禮物,羅母覺得她眼光不錯,是個有品位的,送的禮物也很合適,羅父則因著那對杯子對楚閱禾印象加了不少分,覺得這孩子是個有心且聰明的。
後來羅母又問了她一些關於工作還有創業的事,見她認認真真仔細作答,謙虛不誇大,並不刻意表現自己,且聲音軟軟糯糯的,對她又喜歡了幾分。
晚餐時,羅母也時不時觀察她的舉止,發現她頗有用餐禮儀,動作輕柔,吃喝優雅,像個大家千金。
用餐後,在小廳吃水果,羅母跟她聊了起興趣愛好,得知她會彈鋼琴、古箏,誇她是個內秀的好孩子,後又說讓她明天跟他們一家去打高爾夫,順口問了句她會不會?
楚閱禾直說以前學過,會打但技術一般,羅母聽完對她好奇起來,又問她還會些什麼?楚閱禾說還會騎馬,但會開遊艇這項技能她隱瞞了,畢竟這個絕對不是普通富人家能玩得起的。
羅母已經對她的家庭起了好奇心,覺得不像是普通高中教師及醫生家庭能培養出來的孩子,她絕對見過大世面,不過覺著並不好詢問太多,於是拿眼向旁邊的兒子傳訊息。
一旁的羅佑銘也是第一次聽說她會打高球會騎馬,見母親一臉讓他趕緊刨根問底的樣子,他雖也好奇,但並不打算當著父母的面兒盤問她,私下再說就好,只是調侃著捧楚閱禾,誇她是才女,什麼都會。
送楚閱禾回家的路上,羅佑銘試著問她:
“閱禾,我今天才知道原來你有這麼多特長跟愛好,真讓我驚喜,你怎麼想著學騎馬的?我記得你在魔都長大的,是嚮往草原,旅行的時候學的?”
楚閱禾也不瞞著,談婚論嫁的階段了,該坦誠些。
“你知道我爸是學校的網球教練,媽媽是同所學校醫務室的醫生吧?”
羅佑銘輕哼著點頭,楚閱禾繼續說:
“那是一所私立學校,條件挺好,我後來因父母走關係的原因有幸轉學過去,高爾夫和騎術都是日常的課程。”
楚閱禾儘量語氣平淡、隨意的吐露著,她不想羅佑銘追問學校名字,深究那是一所怎樣的學校,滬遠不是普通的貴族學校,一旦羅佑銘瞭解到就會質疑她那套父母走關係的說辭,因為憑她爸媽的能力和人脈,怎麼走關係都不可能進得去。
好在羅佑銘的思路繞了道,他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到:
“對了,上次香江遇到的那位同學,宋小姐,我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