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飽,就喜歡亂說話,萬一不小心說了不該說的,那可就不好意思了。”
王淺音:“……”
半分鐘後。
“哎呀,我王淺音是誰啊,每個月光狗糧就七千多塊,這都不是事。”你丫給我等著,遲早收拾你!
蘇堯驚訝地看著他,“原來你都吃狗糧啊?沒事,有的吃就行,你吃啥我吃啥。”
王淺音:“……”
路過的人下巴掉了一地,他們沒聽錯吧,王淺音要請蘇堯吃飯?太陽今天出來了嗎?是不是和月亮私奔了?王淺音和蘇堯都能和平相處同屏出現了?
在滿地的節操中,王淺音和蘇堯“友好”地勾肩搭揹走了,林源搖頭嘆息地跟上。
王淺音帶著蘇堯和林源,還有他的那群哥們,去了學校門口最好的那家青年餐廳,要了間最大的包間。
包間裡的氣氛很沉重,嗯,就是沉重。
王淺音和蘇堯一左一右坐在林源兩邊,什麼話也不說,就那麼隔著林源乾瞪眼,桌子上已經上了幾道冷盤,但現在好像桌子上的不是冷盤,而是一盤盤炸藥。
一觸即發。
馮子健拉了拉身邊的李輝,悄聲問他:“這什麼情況,蘇堯怎麼也在這?”
“不知道啊,難道他倆不掐了?”
“瞧這氣氛不像啊,我看他倆就像哈士奇和虎斑,給根火腿腸就能掐起來。”
“你說音子是哈士奇?”
“不是,他是虎斑,在炸毛。”
“……”
“那個,我自我介紹下哈,我叫蘇堯,A大法律系的,跟音子是校友,”蘇堯突然樂呵呵道:“我跟你們還不太熟,我就認識馮子健,其他三位呢?”
李輝看了看王淺音,他還在炸毛,只能自我介紹,“我叫李輝,是音子發小,這個是韓東林,這個是晉飛躍,我們都是高中同學,平時玩得都不錯。”
蘇堯點了點腦袋,“幹這麼坐著也沒勁啊,不如咱們喝起來?”蘇堯倒了杯啤酒,朝著王淺音努努嘴,“音子,咱倆也算是相愛相殺三年了,頭一次出現在同一個飯桌上,走一個唄。”
王淺音嗤了下鼻子,“不好意思,我王淺音有個習慣,就是我不想喝酒的,誰也勉強不了我,這會兒我剛好不想喝。”他挑釁地睨著蘇堯。
蘇堯點點頭,也不強求,“那林源咱倆喝一杯。”
林源看了看王淺音死黑死黑的臉色,還有蘇堯的笑裡藏刀,對著蘇堯微微一笑,“好啊。”
林源剛端起酒杯,王淺音就一把搶過去了,“和個女人喝有什麼勁,你不是想和我喝酒麼,來來來,咱倆整。”
說完,王淺音站起來,一腳踩在椅子上,一杯啤酒下肚。
“霸氣!”蘇堯是什麼人啊,能讓自己輸給他麼,當下也一口乾了。
蘇堯不能服輸,王淺音哪就能了,麻溜給自己又倒了一杯,一口乾了。
蘇堯忙著搶過酒瓶,也得自己倒了一杯,跟著幹了。
愛喝酒的人都知道,一瓶啤酒剛好四杯,這會兒他倆一人兩杯剛好倒完。
“王大校草今天心情不錯啊,不過倆大老爺們這麼一杯杯喝怪逗的,就瓶吹吧。”
“行啊。”王淺音招來服務員,又叫了一打啤酒,想了想,又叫了一箱牛欄山。
“會行酒令不?”王淺音問他。
蘇堯挑挑眉毛,“我是誰啊,必須的必。”
倆人看著對方,目光裡那殺氣嚓嚓嚓的。
“哥倆好啊,五魁首啊,六六六啊……”
桌上的其餘五人相互看了看,無語。
這倆人真是無時無刻不拼一下啊,不過也是,林源在這呢,他倆肯定誰都不想在林源面前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