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頭一看,心裡涼了半截。原來這人是在恆山魔教分舵見過,魔教之人稱她少夫人。風清揚心中苦笑:“原來還是落到魔教手裡了。”
只聽她冷冷的道:“你醒了,那很好,把這碗藥喝了吧!”
風清揚笑道:“愛殺便殺,不必這樣假惺惺的。我風清揚不領魔教的情。”
那女子道:“我救你是我個人的事,與神教無關。待你傷好了,我有一件事要你去辦。”
風清揚以為她又是要吸星大法殘本,氣極反笑道:“我如果有那本書,也不會交給方恨天,你趁早殺了我,免得浪費你的時間。”
那女子喝道:“我若要殺你,又何必救你。這藥愛喝不喝是你的事,反正到時候傷心流淚的是你的芙蓉妹子,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風清揚臉上一紅,尋思:“她怎麼知道我和芙蓉妹子的事,莫不是在昏迷中我說夢話給她聽了去。”想到歐陽芙蓉,風清揚心中甜甜的,恨不得馬上飛到她面前。風清揚看看她的臉色,忽然發現她的胸口有一些血漬,心想會不會剛剛昏迷之中抱的人是她。那女子似乎發現風清揚盯著她的胸口,臉上一紅,喝道:“趕快把藥喝了,我還有別的事。”
風清揚急著想見歐陽芙蓉,又想眼前這女子既然救了自己,應該不會再害自己。
於是伸出左手想將床邊的碗拿起來,只是手一動胸口劇痛,左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藥汁也四處飛濺。
那女子冷笑道:“好個大英雄。”說完走了過來,將碗拿起,對風清揚道:“嘴巴張開,我你。”風清揚張口將藥喝完。那藥苦不堪言,風清揚只覺得腹中咕咕作響,只想將藥吐出來。只是先前被她搶白一頓,不想示弱於人,硬將嘔到喉頭的苦藥吞下腹。
那女子看他喝藥的神情,心中暗暗好笑,待風清揚將藥喝完,很自然的伸袖將他嘴角的藥漬拭去。
風清揚近看眼前這位女子,秀麗絕倫,比自己的夫人和芙蓉妹子都要美上幾分,此時見她似笑非笑的眼神,讓風清揚心中覺得欣喜,又或許是逃過一劫,心情放鬆所致。見她的小手白晰如玉停在眼前,忍不住將嘴湊了過去親了一下。
那女子一驚,揮手欲打,卻見風清揚將左臉挺的高高的,這樣一來她反而打不下手。只聽她恨恨的道:“以後再整治你。”說完拿起碗走到門前,輕輕開啟門走到屋外。
風清揚親了她的手,心中立刻後悔。就算是素昧平生,也不該對她輕薄無理,更何況是救命恩人。當時伸長臉只盼她打自己一巴掌,沒想到她一句話帶過,風清揚心中更是感到羞愧難當。
隔天那女子鐵青著臉端著一碗粥進來,放在床前轉身便走,對風清揚視若無睹。
風清揚知道她還在生氣,勉強舉起手臂想去拿碗,胸口痛的險些暈去。風清揚嘆了口氣,靜靜的躺在床上。直到中午,那女子又端了另外一碗粥進來,看見風清揚沒喝粥,怒道:“你嫌這粥不好嗎?”
風清揚道:“我的手臂根本舉不起來,如何知道這粥的滋味。”
那女子一怔,道:“那你為何不叫我?”
風清揚笑道:“你又沒告訴我你的名字,我總不能阿貓阿狗的亂叫吧!”
那女子怒道:“你說我是貓狗?”
風清揚笑道:“你若是貓狗,那我下輩子也要投胎做貓做狗了。”
那女子待要發作,忽然臉上一紅道:“我你吃飯。”
風清揚見她忽然變的溫柔,心想昨天無禮於她,今天她半句怨懟都不說,心中慚愧,張口乖乖的將粥吃完。
風清揚吃完,那女子拿出繡帕,心中微一遲疑,還是用繡帕將風清揚的嘴角擦拭乾淨。
那女子離去時,回頭低低的道:“我的名字叫端木雪。”聲音柔媚纏綿。不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