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青的手看到哪怕一點點的痕跡。
這才過去多久啊?
兩個小時有沒有?
傷好了不說。
居然連傷疤都沒有留下一點!
這不是高人是什麼?
這tmd是神仙啊!
沈行殊強行平心靜氣。
不在表情透露出自己的驚訝和震撼。
但其心中卻早已暗暗下定決心。
一定要和兩位高人打好關係。
尤其是這位看起來年輕的男人。
出廠房的時候他可是看見的。
陳憐青的手有傷,而那姑娘身則是乾乾淨淨。
很明顯。
陳憐青才是主力。
而那一語道破自己天機的姑娘則只是一個助手!
很快。
一位位侍立在門外的姑娘們便端著一個個盤子進來。
小樓只為他們三人服務。
菜的也是又快又齊。
不過幾番寒暄的功夫。
三人面前的大方卓就已經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珍饈。
見到這些色香味俱全的菜品。
早就食指大動的陳憐青自然沒有端著。
直接開動筷子開始品鑑。
而看到他動作的瑩玖也是有樣學樣。
不停地將食物塞入自己的嘴巴。
沈行殊看著眼前的一幕有些呆愣。
兩人的形象和處事方式和他想象中的高人實在想去甚遠。
不過這種豪爽不做作的做法。
很快就贏得了這位曾經行伍出身的沈行殊的好感。
他也放下了平日裡的架子。
和陳憐青推杯換盞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三人吃的差不多。
聊的也差不多。
沈行殊都進入了微醺的狀態。
他摟著陳憐青的胳膊,如同訴苦一般的開口道:
“陳小哥啊。”
“你說哥哥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平白無故的遇了這檔子事。”
“真是還好沒出人命。”
“我現在還能壓下來。”
“要是再拖一拖,出了人命。”
“哥哥我就麻煩嘍。”
“得虧有你們。”
“不然……”
說著,他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似乎要將所有的委屈都付與酒中。
陳憐青靜靜地聽著他的訴說。
待他將酒喝下之後才開口道:
“如果我說這不是平白無故呢?”
一聽這話。
沈行殊的酒都醒了一般。
他立刻瞪著已經發紅的眼眶望向陳憐青問道:
“陳小哥這是什麼意思?”
陳憐青看了瑩玖一眼。
早在車時,瑩玖就向陳憐青介紹了欲鼠的來源。
再結合陳憐青自己先前瞭解到的一些資訊。
此刻已經是猜出了這件事的根源。
他看向沈行殊道:
“東港區那邊的老小區拆遷是沈老闆你負責的吧?”
沈行殊聽到這話點了點頭。
但困惑的表情也出現在他的臉。
他想不明白這生意的事和這件怪事之間有什麼聯絡。
“那怪東西被我們喚作欲鼠。”
陳憐青見沈行殊點頭,便認為自己的猜測對了八成。
“顧名思義。”
“以人慾望為食,也誕生於人之慾望的東西。”
“那東港區在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