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江則一邊駕駛著車輛,在因為喪屍的影響被各種碾壓後崎嶇不平的道路上前行,一邊笑得前仰後合,連手中的方向盤都不受控制地偏移了方向。
車身猛地一晃,差點衝出道路,駛入一旁遊蕩著幾隻喪屍的曠地中。
“江則,你是嫌喪屍太餓了,想送我們一車人去喂喪屍嗎?”坐在副駕駛位置的江嶼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他一腳輕輕踹在江則座椅的靠背上,試圖透過這種方式提醒他注意前方的路況,好好開車。
江則趕忙收回了些笑容,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迅速調整著車輛的行駛軌跡,讓車子重新回到了正確的道路上。
可他嘴角的笑意依然難以抑制,時不時還會忍不住發出幾聲低沉的笑聲。
“姜萊,你太絕了,真的太絕了!哈哈哈……”他一邊笑,一邊透過後視鏡看向坐在後排的姜萊。
其他人雖然沒有江則笑得那麼誇張,但從他們輕鬆的表情和偶爾露出的笑意中不難看出,他們的心情也相當不錯。
剛剛發生的一切,實在是太過精彩,太過出人意料了。
他們原本以為,在那種緊張且充滿敵意的環境下,埡美的挑釁和挑釁後的得意洋洋,以及其他倖存者的追討、圍堵已經徹底激怒了她,姜萊會一氣之下殺了所有人。
然而,令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姜萊只是釋放水的力量將那些倖存者和守衛全部擊暈了。
看他們的身體軟綿綿地倒在地上,估摸著會有些輕微的腦震盪,醒來後可能會有些頭暈目眩,記憶有些混亂,但命應該並無大礙。
而埡美,那麼一個一直以來都自視甚高、自以為是的女人,卻成了姜萊的“重點關照物件”。
不知道姜萊是出於什麼心思,她對待埡美的方式簡直可以用“殘忍”來形容。
先是用水將她整個人從裡到外淋了個透溼。
在寒冷的冬天裡,這樣的待遇無疑是一種殘酷的折磨。
埡美在冷風中瑟瑟發抖,身上的衣服緊緊貼在面板上,彷彿連骨頭都被凍僵了。
然而,這還只是開始。
姜萊並沒有立即結束對埡美的懲罰,而是故意從她的四肢開始攻擊。
讓水球從埡美的手臂。接著,她又用同樣的方式攻擊了埡美的雙腿。
然後隨著時間的推移,讓埡美開始感到全身冰冷,彷彿置身於一個冰窖之中。
他們到現在都還忘不了埡美被攻擊時,那種又恨又恐懼的眼神。
那是一種混合著絕望、憤怒和不甘的眼神,彷彿在說“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
然而,無論她心中有多少不甘和怨恨,都無法改變她此刻的處境。
他們離開的時候,埡美還溼噠噠的躺在地上沒人搭理她。
所以啊,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姜萊。
一旦得罪了她,後果將不堪設想!
也正如他們所想的那樣,埡美在姜萊的最後一擊下徹底暈了過去,躺在天寒地凍的路上許久都沒有醒來。
她的身體已經徹底失去了溫度,彷彿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直至她的父親一直等不到下面的訊息,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這才急匆匆地尋了過來。
當他看到倒了一地的倖存者、守衛以及已經暈過去卻渾身溼透、臉上帶著不正常紅暈、氣息微弱的埡美時,他的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憤怒和悲痛。
雖然他看不起這個女兒,但現在唯一和他有血緣的就只有一個了。
他是個很注重血緣繼承了。
沒辦法就算埡美再不符合他心中繼承人的印象,也只能護著!
他快步走到埡美身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