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而自己就是那個不懂事的小傢伙。
只是一想到自己的確技不如人,而且眼下也非是合適的時機,只得忍著不快笑道:“葉掌門功夫高強,鄭某佩服的緊”隨後捂著胸口慢慢向臺下走去,走到葉文身旁的時候,似乎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還未曾開口,臉色猛的一變,然後陰沉著臉下了擂臺,回到天山派的位置上自行調息了起來。
葉文等到鄭霆下了臺,突然往臺下某處瞧了一眼,然後這才施施然的從擂臺上走下,這時候眾人還在議論天山掌門是因為什麼事情突然離去,所以葉文這個不是很起眼的動作並沒有引起眾人的關注。
就只有葉文剛才瞄的地方,一個男子嘴角突然翹起,輕輕的‘嘿’了一聲,然後便在無人察覺下離開了會場。
葉文下了臺,回到蜀山派的位置上之後又往那地方瞧了一眼,此時已經是空無一人,知道那人已經離去,心下卻是越發疑惑。
適才他在臺上,因為功行全身全神戒備,那鄭霆走到自己身邊時的神態變化被他盡收眼底,又因為位置的關係,他感覺到一陣真氣波動從自己身側經過傳到了鄭霆的耳中。
“傳音入密”
隨後鄭霆臉色大變更是坐實了葉文的猜測,根據真氣傳來的方向葉文找到了那個躲藏起來給鄭霆傳音的人。只這一眼,他就瞧出了那人究竟是誰。
“李玄,你果然沒離開”
至於鄭霆,他此時心下大為不爽,本想下臺的時候說點什麼叫那葉文鬱悶一番,不想自己師兄竟然給自己傳言:“休要多言”語氣之嚴厲平日罕見。這才叫鄭霆硬生生止住了自己想說的話,直接從擂臺上走了下來。
不過此時坐回天山派當中,鄭霆心底下卻暗道:“師兄果然沒有離開,但是他這是什麼意思?”
本以為李玄並不知道自己所為,但如今來看,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自己師兄的掌控之下,甚至他懷疑今天的事情,也是自己師兄故意放縱自己,送給自己這麼一個機會。
想到此處,鄭霆後背上的汗潺潺而下,不多時就將衣衫浸透,同時額頭上也是汗如雨下,心底裡面更是驚的不知所措。
“師兄知道多少?難不成全都知道了?若是這樣他為什麼依舊裝做不知道?莫非他也贊同我的做法?”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在鄭霆心中升起,但是卻始終摸不到頭緒,找不到答案,最後只得繼續調息,先將葉文打傷的經脈給治好。
“該死的葉文,竟然這麼厲害”鄭霆咬了咬牙,肋骨上傳來的劇痛讓他對葉文無比的怨恨:“早晚除了你,報了今日這斷骨之仇”想到此處,又是暗道了一句:“還有那什麼徐賢也不能留下,雖然不知道這小子和靈虛子有什麼關係,但是留下總歸是個禍害”
心中怨恨,瞧蜀山派眾人時的眼神自然就不大友好,雖然只是偶爾一眼,但還是被葉文察覺到了個正著。
“這傢伙,究竟是因為什麼找我蜀山派的麻煩?”
想來想去,葉文想到的最大可能便是當初殺了靈虛子的就是這個人,而上次武林大會中瞧出了徐賢的輕功路數後,才對蜀山派抱以這般大的敵意。
“難道和李玄無關?”才這般想,葉文就推翻了這個猜測:“若真無關,這傢伙不可能得到這麼一個向我挑戰的機會,這一切看起來似乎都太巧合了,八成是李玄故意安排的”
心中有了答案,卻發現這個答案實在算不上好,同時在所有人瞧不到的地方,葉文的左掌紫氣繚繞,暗中運功療傷。
周圍人瞧不見,但是身旁的兩個人卻能瞧的一清二楚,寧茹雪見葉文自從坐下後,這左手上的紫氣就未曾散過,就知道自己師兄手上的傷勢十分嚴重,此時不免關心的問了句:“師兄的手掌怎麼樣了?”
華衣坐在左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