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作鎮定的將茶杯放到一旁,然後還做戲做全套的歪了歪嘴,好似自己真的喝茶燙到了一樣。
本來葉文這樣雖然有點奇怪,但總算是有機會糊弄過去,偏生那華衣突然一副幽怨的看了一眼葉文,然後好似自言自語的說了句:“唉……不知應如何與他說……”
看似自言自語,聲音也不大,偏生選的時候恰到好處,整個廳中正是安靜的連掉根針都能聽見的時候蹦出這麼一句,旁人想聽不到都是不能。
寧茹雪臉現狐疑,在華衣的臉上又多瞧了幾眼,只見其眉目間隱現憂愁悽苦之色,而且那眼神中包含哀怨的時不時往葉文那裡瞥。
寧茹雪瞧的見,葉文又如何瞧不見,恨不得大罵一句:“你自言自語不會在心理面唸叨啊?混蛋你擺個毛的悽苦造型啊?我怎麼你了我?看我?再看我?再看我我就把你吃掉”
寧茹雪一轉頭,恰好就見得葉文雙眼中隱現怒色,而且還略帶威脅的瞪了一眼。轉頭再看華衣,好似受驚了的兔子,一副驚慌失措的神態被她展現的淋漓盡致,隨後雖然復又露出笑容,可只要不是眼睛有問題,便瞧出這是在強顏歡笑。
這一連串的事情只在數秒之間,寧茹雪這左觀右看間,彷彿瞧出了一個天大的八卦。只是這八卦卻和自身有著巨大的牽扯,這無論如何都無法讓人開心的起來。
葉文也知道寧茹雪八成是誤會了——那眼神實在是太明顯,就差沒直接開口對葉文說句:“你要不說個明白我今個兒和你沒完”立刻衝自己師妹做了幾個眼色,叫其不要激動,稍後自會給她個詳細解釋。
奈何這邊還在暗中傳送秋天的菠菜,那邊廂華衣竟從懷中掏出一個香囊,隨後說了句:“這東西終究不是我的,如今便物歸原主了罷”
然後一步步走過來,將那香囊遞到葉文面前:“我知道這東西對你頗為重要,當時強行留下,只當有個寄託。可如今才明白,不是我的終歸不是我的,現下便將它還你,我也好斷了那份念想……”
葉文已經氣的渾身哆嗦,心中大罵不止,等到華衣一說完,他反倒平靜了下來:“說完了麼?”
他拿著香囊,也不與華衣對答,轉頭對驚的什麼似地寧茹雪道:“師妹,當**送我香囊,師兄我歡喜的緊,也叫我明白了師妹的一片心思。所以這香囊也算你我的定情之物只是後來香囊被賊人偷去,反拿來用作破壞你我之間感情,這香囊再留也是無益”
說完將那香囊向空中一丟,右手並指一揮,只聽得一陣嗤嗤聲響,那紫色劍氣一道接著一道激射而出,只是眨眼間就將那香囊絞成一片片。
葉文毀了香囊,又瞪了被自己一手劍氣功夫驚住了的華衣,隨後轉頭對寧茹雪道:“日後師兄我天天為師妹梳頭,以償過失”
梳頭那得是最最親密之間的人才能做得了的,而且男子為女子梳頭更是有頗多含義,寧茹雪一聽,臉上立刻就染上了一團紅雲,雖然還對華衣與自己師兄間究竟怎麼回事不甚瞭解,不過她還是更願意相信那個什麼華長老是故意跑來搗亂的。
恨恨的瞪了一眼華衣,寧茹雪起身對葉文道:“師兄說的甚麼胡話?叫外人聽了去可怎生是好?”然後知道自己若繼續坐在這裡,估計今日這事情會越來越亂,直接便道了句:“時間也不早了,我去看看那飯菜準備的如何了。免得怠慢了貴客,師兄在這裡陪華長老吧……”
離去前又看了葉文一眼,眼神間雖然略有疑問,卻透露出讓葉文很是開心的資訊:我相信你,師兄
等到寧茹雪出了廳,葉文這才轉頭與那華衣說:“華長老為了在下,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華衣見寧茹雪走了,知道今天這戲雖然唱的精彩,卻沒達到預期效果,如今又沒了旁人,只餘自己和葉文,便收了剛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