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銘,是什麼關係?”他打量了沈蘭一眼,隨口問道。
可能是二。nǎi或小三的稱呼難以啟齒,又一時想不出更貼切的說法,沈蘭猶豫了一下,低聲答道:“外室。”
王卓長長的哦了一聲,雖然這個nv人的姿è;不入自己法眼,但蘿蔔白菜各有所愛,人家劉傑銘和自己喜好不同也是很正常的事。
他似笑非笑的問道:“所以姓劉的就派你來做這件事,他不怕萬一事情敗露了,你把我供出來?”
“我們以為,以為是萬無一失的。”沈蘭的聲音中透著委屈。
王卓若有所思,既然是萬無一失的計劃,那麼光靠一輛泥頭車和一輛悍馬,應該還不夠。“一共幾輛車,多少人?”
“三輛。”沈蘭老實答道:“除了你知道的這輛車,和前面那輛泥頭車之外,還有一輛車在前面零公里的地方等著接我。”
王卓眯眼向前方的路旁看去,很快就找到了一塊路標,原來零公里處距離這裡大概有十多公里的車程,看來要不是自己發現及時,在之後的幾分鐘裡,對方就會下手了。
泥頭車撞人,如果有必要的話悍馬就在後面補一下,沈蘭當場驗看結果,然後悍馬把沈蘭送去前面換車,泥頭車的司機和副駕駛留下做替罪羊,悍馬司機逃逸。
“真是一套好計劃。”王卓輕輕鼓掌,“我走了,要是劉傑銘問起來,你就告訴他,我什麼都知道了。”
“誒?你……”沈蘭還要再說什麼,王卓已經開下車,隨手將車一帶,然後揚長而去。
沈蘭倒是覺得王卓還有很多問題沒有問完呢,比如劉傑銘為什麼派一個nv人來做這件事,又比如楊家知道不知道她和劉傑銘的關係,可王卓哪會關心這些細枝末節的東西,他只須知道這件事是劉傑銘主使的,而且這個訊息不是假的,這就夠了!
至於收拾瀋蘭這個nv人,這種事還用王卓親自動手麼?就算劉傑銘不去做,等楊家得知此事的訊息之後,自然也會懲治她的!
回到車上,思源已經換到了駕駛位,不過她沒有抗旨下車,而是從車內爬過去的。
“開車吧。”王卓向一臉關切之è;的白露微微一笑,拍拍思源的肩膀。
別克商務車繼續上路,王卓向思源問道:“還記得去年秋天那個jīng神分裂患者嗎?”
“楊峰?當然記得呀。”思源點頭。
“諾,”王卓一指車外,在路邊停著的一輛泥頭車,笑道:“看到那輛車了吧?就剛才,後面的那輛悍馬,還有這輛在咱們前面行駛的泥頭車,想要表演一個公路車禍給咱們看,指使他們的就是楊峰的姐夫。”
“他們要報復你?”思源愕然。
“那輛泥頭車麼,”白露眉頭皺緊,憂慮的說道:“這種泥頭車最可怕了,空車都有十多噸的重量,如果撞過來的話,咱們這輛車可不經撞。”
“豈止是不經撞?”王卓嘿了一聲,冷笑道:“剛才的時速是八十公里,它要是碾壓過來,咱們這輛別克就像火柴盒一樣脆弱。”
像三人這般年紀,真的沒見過傳統意義上的火柴盒,但這個比喻卻不妨礙他們的想像,泥頭車的鋼板比巴掌還厚,別克車雖然出自通用,但比那些日本和韓國汽車也結實不了多少,一拳下去就能把鐵皮打塌。
如果被那輛泥頭車擠上綠化帶,怕是免不了要支離破碎了!
“好險,要不是你發現及時,咱們三個現在已經在黃泉路上了。”思源吐舌一笑,好奇問道:“你是怎麼發現他們的?”
“能對付我的人,還沒有出生呢。”王卓故意牛哄哄的說道:“本仙人掐指一算,發現有人企圖對我圖謀不軌,所以就搶在他們前頭,興師問罪去了!”
“切,”思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