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年後這將是一幅完美的藝術作品,但放在當下,卻是不折不扣的sè情。
“你懂什麼,這叫藝術。”王卓一本正經的反駁道:“連孔子他老人家都說,飲食男nv,可見做這種事和吃飯是同樣重要的,關係到了人類的存亡。所以我這幅畫根本就低俗,而是在展現生活,昇華生活。”
寧瑤被逗得咯咯而笑,huā枝luàn顫:“你就扯吧,那為什麼吃飯的照片可以隨便拍,拍攝做這種事的照片卻違法?”
“國情需要嘛,”王卓笑道:“擱在一百年前,就不違法,在很多別的國家也不違法,你沒聽說過嗎,主席他老人家還看過繡像版的金瓶梅呢。”
“說不過你。”寧瑤啼笑皆非,扁嘴搖頭後問道:“你不是最喜歡玩咬的嗎,怎麼卻畫了這個?”
“這是我第二喜歡的。”王卓嘿嘿乾笑:“畫面部比較難,畫這個就簡單多了。”
“你就喜歡這些欺負人hu瑤哼道:“要麼就是chā在人家嘴裡,要麼就從是這種像騎人一樣的姿勢,xiǎo流氓。”
王卓揚揚眉máo,笑問道:“那你喜不喜歡被我騎?”
寧瑤俏面微紅,瞟了眼桌上的畫,低聲反問:“你說呢?”
王卓得意的笑了,提筆在畫面的一角記下了日期,畫了一個蹩腳的huā押,算作署名。
和他的繪畫水平相比,這個huā押就相差甚遠了,沒辦法,繪畫其實應該稱為描畫才對,所以畫的好,huā押卻是全憑自身水平發揮的,還保持在中學時期的水準呢。
“你這個簽名,還真夠有個xìn瑤詫異的品鑑著,說道:“別人就算想模仿,恐怕都模仿不去,防偽係數還tǐng高呢。”
王卓暗自流汗,有種欺世盜名的慚愧感覺,心說這莫非就是“無名妙筆均嫌醜,名家放屁也覺香”?
“晚上畫一張能看到臉的給我,怎麼樣?”寧瑤心動的提議著。
“能看到臉的麼?”王卓壞笑道:“那我豈不是又能好好享受一下了?”
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大影后嗔道:“就算我不要畫,你還能放過我不享受了?”
王卓剛要誇她冰雪聰明識時務,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的號碼,他的嘴角漸漸揚起,來電的不是別個,正是寧瑤的老相識,俏寡fù阮明清!
見他不急著接電話,寧瑤好奇的看了看手機,問道:“明清?是誰呀?”
“這個人你見過,不過互相不認識。”王卓賣了個關子,拿起手機按了接通。
“王卓,近來可好?”阮明清的聲音很正經,聽不出任何異樣。
“過的很不錯。”王卓笑著回視了一眼讓他過得確實非常不錯的寧瑤,向阮明清問道:“清姐呢,你怎麼樣?”
阮明清笑道:“我還是老樣子,過兩天要去江洲參加一個展銷會,你要是有空的話,出來坐坐?”
出來坐坐?是出來做做才對吧?王卓咧了咧嘴,低笑道:“清姐,其實我現在就在北京呢,你什麼時候有空?”
“你在北京?!”阮明清著實驚喜了一下,連忙追問道:“你是幾個人一起來的?”
“就我一個人,不過可以帶一個朋友介紹給你認識。”王卓話中有話的說道:“也許是個驚喜哦。”
阮明清微愣了一下,旋即爽快說道:“那好啊,我這幾天沒有什麼重要的事,隨時可以奉陪。”
“那就擇日不如撞日吧,就今天,怎麼樣?”王卓向聽得一頭霧水的寧瑤擠擠眼睛,對阮明清說道:“我現在在妙峰山這裡。”
妙峰山位於比較偏遠的郊區,阮明清思量了一下,便拿出了一個相聚的方案來,既然王卓說了,大家都不是“外人”,那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