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一下男人的。”
原野頓時愣住,他的三個朋友也是齊齊一愣,白lù詫異的快速問道:“王卓,你是懷疑nv死者的姐姐有作案嫌疑?”
王卓哂然一笑:“當然要懷疑啊,我猜警方有可能被那個找不到的安全套先入為主了,走進了思維定式之中,所以壓根就沒懷疑到溫影這個nv人身上過。”
“聽你這麼一分析……”原野撓頭道:“還真的很有道理,溫影即有作案動機,又有作案條件,她應該列為重點嫌疑物件才對!我看過卷宗,她連一般嫌疑人都不是,她的那個痴呆兒子才是重點嫌疑人,但因為沒有作案能力,第一個就被過濾了!”
“還有一個疑點,”王卓沉著的分析道:“這個叫溫影的nv人,和溫鳳一家一點感情都沒有,而且從她捐贈遺體的事情上來看,我覺得她甚至有些仇視溫鳳一家。你們想想看,一個在菜市場做散工的人,很難有捐獻親友遺體為醫學事業做貢獻的覺悟吧?她的思想應該是將妹妹一家三口入土為安才對。”
眾人紛紛點頭,倒不是出於對王卓的恭維,而是真誠的覺得他分析的在理,溫影和溫鳳是異母姐妹,老死不相往來,溫影獨力用微薄的工資撫養著一個傻兒子,恰好是溫鳳財產的第一順位繼承人,確實有足夠的作案動機。
白lù有些jī動的問道:“這案子已經蓋棺定論了吧?就算溫影有嫌疑,還能打回重審嗎?”
“那要看有沒有大人物關注此事了。”劉照德聳肩說道:“檢方顯然是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好辛業榭是石頭縫裡碰出來的,他是父母雙亡的數代單傳獨生子,僅有的兩個遺產繼承人就是已經死了的老婆和孩子,而溫鳳的遺產繼承人又只有一個等著領錢的溫影,壓根就沒有人會為死者出頭。”
“話說回來,這個辛業榭倒是tǐng有本事的,翻譯果然是吸毒的宅男最合適的工作。”厲順達笑著開起了玩笑,可惜不合時宜,沒人理他。
王卓淡淡問道:“如果溫影就是兇手,那辛家的遺產會不會重新分配?”
野乾脆利索的答道:“不過只能剝奪溫影的繼承權,下一順位的是她的傻兒子。”
“沒錯。”劉照德補充說道:“只要溫影的兒子沒有參與作案,那麼不管溫影是不是兇手,辛業榭一家三口一死,他都是辛家財產的受益人。”
王卓和白lù都有些錯愕,這麼說來,如果溫影是兇手的話,她還真是可進可退了,至不濟也給傻兒子留下了一筆鉅額遺產,這筆買賣划得來!
……
洗腳xiǎo妹出去端水的工夫,原野給王卓打了個電話。
因為王卓帶著白lù離開之前,曾向他使了個眼sè,他懂得其中的含意,這是王卓有事情要與他單線聯絡。
“我想和那個叫溫影的nv人見一面。”王卓也不廢話,直接就進入了正題:“你幫我從暗處查一查她,然後把詳細的情況告訴我。”
窗外樹影幢幢,他站在幽暗的房間裡,感受著白lù柔韌的虎舌在鼠蹊處遊走,癢癢的、澀澀的,偶爾頑皮的停留壓下時,讓他能感受到那裡強勁的脈搏。
“沒問題,我明天一上班就安排人手,讓兩個最可靠的手下去辦這事!”原野不迭聲的答應。
“切記要隱蔽,不要打草驚蛇。”王卓有些不放心,又加了一句囑咐。
一樣米養百樣人,每個nv人都有她的獨特之處,白lù愛不釋手的將王卓的驕傲貼在她的俏臉上輕輕摩挲,感受著那滾燙的熱度,香舌用力抵住王卓tuǐ根處青sè的血管,那奔騰的脈動令她心醉神mí。
手機中傳來清晰的聲音,原野笑道:“你放心,我回頭就告訴他們,這事要是敢給我辦砸了,就滾到街上給我當巡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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