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兩天辛業榭的一筆稿費後續收入就有兩萬之多,在菜市場工作兩年都賺不回。
怪不得那個死鬼能夠一直吸毒,卻沒有傾家蕩產呢,溫家婆婆這樣心想。
兒子和兒媳小兩口手牽著手,去逛公園了,一個月五千塊的房租,他們就算出去打工都賺不回來,現在卻可以過悠閒的小日子,不必為生計奔波勞碌,真是幸福的小兩口。
要是能趕快生個孩子,一切就都完美了!
大夫說了,兒媳婦的腦子是後天生的病,這種腦炎後遺症是不遺傳的,只要站好這班崗,幫他們兩口子把下一代拉扯大,將來就可以移交接力棒,讓孫子或孫女代為照顧兒子了。
生活終於有盼頭了,欣慰啊……
溫影正沉浸在幸福感之中,沒有留意到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從容的走到了離她不遠處的長椅上,坐下之後正在打量著她。
兩個路過這裡的鄰居熱情的向溫影打著招呼,溫影笑著回應,意外的發現鄰居們的目光似乎在示意著什麼。
她扭頭一看,一個陌生的青年正自若的注視著自己,不由得有些納罕。
見她終於注意到了自己的存在,王卓牽了牽嘴角,淡淡的問道:“你就是溫影?”
面前的女子大概有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常年的戶外勞作使面板被曬成了黝黑顏色,她體形瘦小,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風,完全不像一個可以兇殘殺死一家三口的罪犯。
溫影細狹的眼睛飛快閃動,警覺的冷聲問道:“你是誰?怎麼會認識我?”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她的反應更加印證了王卓的猜測——找對人了。
王卓微微一笑,心平氣和的說道:“我是刑偵科的警員蒙毅仁,你別緊張,我就是想問幾個問題。”
溫影一愣,旋即立刻強作鎮靜下來,態度緩和了很多,但依然保持著抗拒的姿態:“問什麼問題?我妹妹的事不是已經結案了嗎?”
“只是例行公事而已。”王卓做出人畜無害的笑容,暗蘊異能的目光真誠透徹。
如果換作別人,肯定會立刻受他目光中異能暗示的影響,激動的情緒得以平復,但溫影卻只是表情鬆動了一下,就又恢復了戒備的情緒。
遇到這種情況,如果對方不是一個心志堅毅之人,那就是有著極強的抗拒心理,王卓立刻將溫影歸類為了後者。
輕鬆的走過去,在溫影所坐的那條長椅的另一端坐了下來,王卓這才問道:“辛業榭一家遇害的那天晚上,你兒子溫昊在哪?”
愣了一下之後,溫影的目光中有一抹不屑之色一閃而過,王卓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一點,保持著不動聲色的神態。
在原野提供的資料中,以前的鄰居說這個女人喜歡在半夜看電視,而且經常有驚悚的音樂傳出,似乎還是看恐怖片,白露曾大膽的猜測她是在看偵破推理的紀實節目,王卓也比較傾向於這一猜測。
現在看到溫影的那一抹不屑神色,王卓立刻就料定,白露的猜測是正確的,溫影應該具有一定的反偵察能力,再加上她已經成功的脫離法律的制裁,所以就有些看不起警方的辦案能力了。
其實溫影現在確實是這種心態,她自以為對警察的那套調調已經摸了個門兒清,把王卓的提問當成了那種“一個問題問八遍”的偵破手段,卻不知道王卓只是故意放煙霧彈讓她放鬆警惕,同時還順便觀察她的反應。
警方也許從溫影的身上看不出什麼疑點來,但在王卓的火眼金睛之下,溫影只需流露出任何不正常的情緒,都會被捕捉並放大出來。
“警官,您還要我說多少遍啊?”溫影苦笑一聲,答道:“溫昊那天就在家裡待著的,哪都沒去。他是路盲,在自己家附近都能迷路的,街道派出所那裡有他從小到大被送回來的記